杆熟铜棍。
沙羽封见了,一骑马出阵,劈面就打。番将一架,把棍打为两段。沙羽封笑道:“你还是换一把兵器,再来笔试。”石璥道:“好汉,谢过了,今日我不杀你。”斛斯政见说,大叫道:“石将军,接斧!”照着石璥掷来,番将接住。两个兵器相碰,又把这斧子打为两段。沙羽封笑道:“你还是用趁手的兵器罢!”石璥道:“罢了,救你两次就是!”亲随小番见了,抬来一口宝刀,长有五尺,陨铁与青铜合铸,重二十八斤,名作“劈风刀”。沙羽封赞赏道:“好刀!”石璥道:“好汉,阵前各为其主,就比试个高下!”“正有此意!”刀杵交加,火星飞迸。早恼了松浦弘信之弟,松浦珑信,紧一紧手中天丛云剑,按一按腰间章氏金刀银剑,出阵就来。宇文崶见这人身高八尺,腰大数围,本来奶面小生,可惜脸上一道长疤,好是可怕,身上穿着德川金甲,坐下一匹尹龙马。知道厉害,出阵接住厮杀。那厢彪爷与杀鬼狨大战百合,不见输赢,彼此惺惺相惜,各自撤回本阵。再看七对厮杀,天昏地暗,日月无光,但见:
征尘乱起,杀气横生。人人欲作英布,个个争为龙且。二十八条臂膊,如织锦穿梭;五十六只马蹄,似追风走电。军旗错杂,难分蓝白青黄;兵器交加,莫辨枪刀剑戟。试看起舞烽烟里,真似正月走马灯。
话说石璥与沙羽封斗了五十合,佯作气力不加,回马就走。六人见了,各自事先知道计谋,一个个叫道:“魔家的兄弟走了,不陪你们玩了。”各自回了本阵。乙支文德叫道:“隋军骁勇,速退!”兜转马头,先走。斛斯政亦走。达奚长儒道:“元帅,番兵似乎败了。”杨郎道:“老将军眼花了,怎么教似乎败了,的确是败了。元帅,你给我一万军士,我一定杀他大将三员,或可拿下独木关。”成都道:“不可不可,自古穷寇莫追,万一他背水一战,我们就算打赢了,也会损失惨重。”慕容欻道:“元帅所说不差,乙支文德仓皇败退,其中定然有鬼。”云起道:“两位都不要吵,我看不如分兵四路,我与王爷抄小路拦截狗番;公主和国公突袭独木关;副帅与曹将军、达奚将军、周将军回去保住天子、大营;大帅带着大队追杀番狗。”颖儿道:“云起的方略不差,可以施行。”成都道:“如此,大家各自去罢!”正是:
家业有时为来往,还钱常记借钱时。
金风未动蝉先觉,暗算无常死不知。
当下成都带着大队人马,紧追北军。到了天仙口,成都忙喝教停顿,只见这天仙口,浑似白龙岭一般,是埋伏的好去处。成都道:“此地中了埋伏,却怎么好,杨朗将军何在?”杨郎道:“小将在此!”“你速速通知王爷和韦将军,让他们赶快回营,不要中了敌军的诡计。”“得令!”只听得一人叫道:“宇文成都,你这些年磨炼,愈发有勇有谋了,若是不除去你,大隋是得不到了!”话音刚落,一支彪军杀出,截住隋军归路。为首一员大将:
身长丈余,蓝发五尺,龙眉蛇颈,器宇轩昂。嵌宝头盔稳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