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并不回答,寂然不见,余桂芳也是如此。众人皆惊,以为是神。
当下苏天临道:“道长们都走了,我们也分个高下,杀你几个隋将!”成都闻言,正要出马,处罗可汗道:“元帅,杀鸡焉用牛刀,本汗去会会他。”成都嘱咐道:“可汗小心!”处罗笑道:“料也无妨。”成都不放心,谓颖儿道:“姐姐,你多是照应。”公主没好气道:“得令!”苏天临道:“呔!来者就是处罗可汗么?”对道:“正是你老爷处罗可汗。孙子,你就是苏天临么?”天临道:“不知死活的鼠辈,你有多大本事,就敢同本帅叫板,不必多言,吃本帅一刀。”处罗大叫道:“恶贼,你先吃我一斧!”刀斧交加,杀成一团,只见:
这一个顶上金盔飘烈焰;那一个黄金甲挂连环套。这一个猩猩血染大红袍;那一个粉素征袍如白练。这一个大刀挥如闪电光;那一个大斧恰似龙蛇现。只一个胭脂马跑鬼神惊;那一个青龙驹走如银霰。这一刀光芒四射,那一斧紫气盘旋;钩镰刀辉煌灿烂,刑天斧身后交加。道术法追风赶日;不提防大蟒顽蛇。修行在仙山洞府,成道行有正无邪。二个战将似天神,虎斗龙争真不善。
两个斗了五十回合,不见输赢。苏天临祭起飞刀,处罗把身子硬抗,火星飞迸,一把飞刀化成尘土。苏天临大惊,把二十把飞刀放出,都被处罗挡下,毫发不伤。苏天临大惊,叫道:“鼠辈,你是石头人么?”处罗大喝道:“狗贼,你的死期到了!”劈面一斧砍来,天临忙化成长虹,八千里飞去了。处罗见了,念动真言,肋下生出两个翅膀,展开飞去,一扇就是一万里,早就赶过了。萧铉道:“处罗可汗慢走,孤家来也。”一个腾浮云,四万八千里,也就上去了。苏天临看见两个赶过,大惊道:“你两个何人传法,也有道术?”处罗可汗笑道:“本汗师尊乃是混天大圣,这等道术,不足为奇。”萧铉道:“孤家师承地藏王菩萨、北极镇天真武玄天大帝,故而有些道术,你当只有你李道符有道术?”苏天临大惊道:“两位大神在上,小的不知天高地厚,多有冒犯,今日放过一马,再造之恩,永生不忘!”处罗可汗大笑道:“你杀害我们多少兄弟,今日放过你,还不知道要去何处伤害生灵?你若有心悔改,就自刎于阵前,也省的爷爷们费事。”苏天临大怒道:“你两个逼人太甚!本帅和你们拼命也!”萧铉笑道:“这厮口不对心,心术不正,莫非我们两个杀不过你?处罗兄,你我齐上,拿了这小子狗命!”可汗道:“正有此意!”八卦刑天斧、日月阴阳剑对上黄龙凤嘴钩镰刀,好杀:
黄金斗大掌貔貅,杀伐从来神鬼愁。征云蔽日隐旌旗,战士横戈纵铁骑。三将阵前势无比,颠开战马定生死。盘旋铁骑眼中花,展动旗旛龙摆尾。大刀发手没遮拦,剑刺咽喉蛇信起。一场交锋在战场,六肢臂膊望空忙。这两个丹心要保真明主;那一个赤胆还扶西番王。隋朝要成千载业;继能为主立家邦。古来有福摧无福,有道该兴无道亡。自来也见将军战,不似今番无底止。斧剑有光来紫电,大刀斜挂落金藜。将军猛烈堪图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