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知道事情不好,暗暗握紧短剑。罗艺闻言,也是大汗淋漓,心乱如麻,父子一同哭拜道:“陛下明鉴,陛下明鉴,这些事,臣的确不知啊!”袁泾闻言大怒,咆哮道:“你当然不知道!因为那些地方官没少给你这个北平王送礼,盼着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罗艺啊罗艺,你看看你这座王府,金碧辉煌,明艳动人,就是朕的大兴城也不过如此。外面的人都说朕奢华,那是他们不懂。一个天子,如果没有排面,那就是乞丐,如何号令天下?可朕是天子,你不过是个臣,你有什么资格铺张浪费?朕一年给你多少钱?要修成这样一座王府,怎么说也得七千匹丝绸罢?这钱那里来的?北平王,民脂民膏,滋味如何啊?”罗艺大惊,忙倒身下拜道:“陛下,臣糊涂,求陛下饶臣一命罢!”袁泾喝道:“如今百废待兴,朕也不杀你,也不撤了你的职位,你且好自为之罢!你记住,如果朕再收到告发你欺压百姓的密折,你这颗人头,就挂在玄武门罢。”言毕,拂袖而去。罗艺暗自长吁一气,与二子商议,今晚黄昏动手,速战速决,以免夜长梦多。
当下袁泾回到行宫,忽然有小组前来,说一人有要事求见。袁泾问道:“此人是谁?”小卒道:“不知道,他全身甲胄,骑着马,拿着兵器,似乎是防备什么人。小人问他,他说,他死了不要紧,不能连累皇上,皇上不见他,他就自刎而死。”袁泾道:“既然如此,你教他骑马来见驾。”小卒道:“得令!”不多时,此人来到宫外,袁泾看去,原来一个小将军,年纪二十四五岁,怎样打扮:
身高八尺多三分,俊俏瘦削少将军。
祖龙战袍耀日明,锼银铁铠似霜凝。
水磨凤翅头盔白,锦绣麒麟战靴青。
且看腰上玲珑带,行云流水秀图腾。
一对白龙争上下,两条银蟒递飞腾。
身缠兵器流星锤,两个锤头百二斤。
坐下战马日千里,突厥生产小青龙。
来将见了袁泾,跳下马,扔了流星锤,拉住袁泾,拽到行宫里去,倒身下拜道:“求陛下恕臣无罪!”袁泾道:“你们先出去罢!”左右答应一声,去了宫门外。来人道:“末将荆元桓参见陛下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袁泾一把拉起来,问道:“将军何人,如此大礼?”荆元桓道:“末将北平府副总管,朝廷钦封的金吾卫大将军,官阶正三品,荆元桓是也。”袁泾问道:“将军,有何要事?”荆元桓道:“陛下,请你抛弃这些士兵,马上和臣逃出北平,罗艺要反!”袁泾闻言,暗自忖道:“莫非是罗艺派来的细作?容我问一问,就知分晓。”忙说道:“爱卿不要胡说。想必是罗艺心高气傲,冲撞了你,你就来告他黑状。”荆元桓闻言,大哭不止,轻声道:“陛下,臣要是受不了这委屈,早就一头撞死了,何必来找陛下?但是臣死了,还有无数个荆元桓。陛下有个三长两短,臣玩死难赦其罪!”袁泾看见,连忙扶起来荆元桓,说道:“荆将军,你不要害怕,陛下都知道罗艺的事,今夜就要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