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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有真本事,你会如愿的。”
青铜号这时候缓缓启动,一路摇晃着,然后慢慢稳定下来,高速冲入黑暗中。
小姑娘胡丽雅习惯了车上环境,又继续打量着玫瑰。
这位姐姐可真好看啊……
“怎么?有什么想问我的?”玫瑰笑眯眯说。
“姐姐你也在北方重工工作吗?”
“不,不过也差不多。”
“那么姐姐你能不能帮忙,让我爸爸在北方重工上班呢?”胡丽雅眨着眼睛。
“哇,这么小就这么鬼机灵。”
玫瑰嘻嘻笑道:“长大后,男人们可要为你头疼了。不过姐姐教你一招哦,一定要学会好好化妆打扮,会化妆打扮的女人,运气总不会太差。”
亨特和梅丽这一对父母也哭笑不得。
哪有对小孩子这么教的啊。
“那姐姐你是答应了吗?”胡丽雅也笑着说。
“诶。”玫瑰露出为难的神色:“北方重工我不熟诶……不过,倒是有一个地方,也缺你父亲这样的人。我可以帮你试一试。”
玫瑰转过脸,对旁边的小伙说:“你先让一让,下车后到埃里克城南门的市集等我,我会和你汇合的。”
她眨了眨左眼:“今晚我会好好补偿你的,拜托啦。”
青年一下子站起来,浑身抖擞地离开。
玫瑰对胡丽雅说:“你看,男人就是这么好骗。”
“噢!学到了。”胡丽雅认真地说。
亨特:“……”
梅丽:“……”
玫瑰去后面座位拉了一个人过来:“过来嘛,过来,是正事。”
坐下的男人头戴一顶压得很低的宽边帽,穿着一件呢子大衣,他手拿一份《奥秘》,有些郁闷地说:“玫瑰,你让我安静一会儿行吗……你不是找到一个小青年吗,找他去。”
“不是啊,头儿,这回是正事,这位亨特先生,可是有十年经验的钟表匠。”
“哦?”
男子放下手里报纸,看向亨特。
亨特看到对方时心里咯噔一声,这个奇怪男人戴着一副青铜面具,双眼锐利,看起来很有压迫感,绝不是普通人。
玫瑰用手掩住嘴低声说:“这位是我的头儿,本来我们这一趟是公务出行,不要声张。”
亨特只想说,我声张什么呀,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你会钟表?”斯派德问。
“是的,市面上的时钟,怀表我都会修理,有足够的工具和助手,我也能制造。我父亲就是钟表匠,我从小都是跟随他学习。”亨特对自己的技术很有自信。
“好,你先拆开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