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父,让他做个见证,双方家长一见面,这件事情就算是成了。得,就这么定了,我找大哥说去。”
太史慈想说什么,想了想,觉得反对也没有什么用。最后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巴。
糜贞来到刘正面前,努力的做出了一副,乖巧的样子,撒娇似的喊了一声“大哥,我和子义的事情,你同意了吗”
太史慈走了过来,不解的问“贞儿,我们之间有什么事情,我怎么不记得呀”
糜贞火了,揪住太史慈的耳朵到一边单练去了。
至于是单打,还是男女混合双打,谁也不知道。
糜竺望着刘正,忐忑不安的问“主公,你看这”
刘正说“这是好事,我代母亲大人替子义应下了子仲,黄巾军逆上作乱,还只是一个开始。徐州四战之地,又是中原要冲,只怕不是久留之地。”
糜竺问“主公是想让糜家,举家搬迁吗”
刘正说“糜家总部,可以迁到南山城。南山城现在的样子,你比我清楚,至少在很多年内,不会被战火波及。比起坐在徐州这个火药桶上,肯定是要安全得多。”
糜竺有些犹豫了,毕竟祖宗创下的基业,说抛弃就抛弃了,换了谁也无法下定这个决心。
糜贞说“大哥,别犹豫了。到了南山城,我才好照顾婆婆一家呀”
糜芳笑着,打趣她说“贞儿,女生外向,无可厚非。你总得矜持一下,做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,给大家伙看一看吧”
糜贞说“二哥,你这么虚伪,活着不累吗”
糜竺见糜贞,铁了心要嫁给太史慈,只好拱手投降,同意了搬家。
当天夜里,糜家上下,张灯结彩,庆祝双喜临门。
这第一喜,就是庆祝刘正的到来,给糜家吃了一颗定心丸。
这第二喜,就是糜家有女初长成,觅得夫婿是名门。太史慈与糜贞的订婚宴,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举办了。
这不是政治联姻,而是两情相悦之后,强强联盟的利益最大化。
当天夜里,太史慈就被糜贞带走了。
至于去了什么地方,没有人知道。
发生了什么事情,也没有人知道。
只是第二天,糜家的北迁先遣队出发的时候,作为糜家核心成员的糜贞,没有出来送行。
只有太史慈,以糜家新进成员的身份给糜芳的护商队,喝了壮行酒。
太史慈红光满面,喝酒也格外的豪爽。
刘正唤过糜竺,对他说“子仲,整个糜家都压在你一个人的身上,你不觉得累吗”
糜竺说“主公,二弟一心想要建功立业,我这个做大哥的,又有什么办法呢”
刘正说“我看子方,聪慧机敏,若是子仲调教一番,肯定是经商的好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