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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谢将军!”城楼下的小将拱手谢道。
那小将一挥手,身后的一众轻骑便踏着放下的吊桥陆续驶近城内。
正当城下的轻骑行进过半时。
章罗身边的主簿王明忽然惊呼了一声:“坏了!不好!他们是贼兵!”
章罗被王明这一喊吓地失了神,不解地问道:“怎么了?王主簿何出此言呢?”
“章都尉……他们是贼兵啊,完了,完了,全完了,”主簿王明哀叹一声,瘫坐在地,“吕太守是何等谨慎的人物?岂会将印绶轻易赠人?定然是这伙贼人抢夺了吕太守,夺了他的印绶……”
章罗听到这也显得有些慌乱,“王主簿,你,你的意思是……吕太守他,已经……死了?”
“完了,全完了……”主簿王明未答话,只瘫在地上失声痛哭。
章罗顿时反应过来,大声命道:“快!快关城门!”
此时城下的轻骑早已踏在放下铁索的吊桥之上,十几骑并驾齐驱,重如千斤,人力驱使的磨盘如何能把吊桥收得回去?
“放箭!弓箭手给我放箭!”章罗见吊桥已经无法收回来,便急忙命令守军朝城下的骑兵放箭。
只听城楼下的小将一声高亮的嗓音,“弟兄们!杀将进去!拿下城关!”
一时间,奔涌入城的骑兵们忽然像发了疯一般冲向内城。
城楼上的守军根本来不及整顿,还未搭弓射箭,便已被蜂拥而上的轻骑挥刀斩杀。
骑都尉章罗眼睁睁看着城池被破却毫无办法。
吊桥已经放下,轻骑接连飞奔而入,这时候想再将吊桥收起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。
一瞬之间,就连瓮城上的士卒也还未来得及就位,城下但轻骑奔驰如风,早已穿过瓮城,奔驰在内城的街道上。
行动迅捷的轻骑一驰入内城,便如龙入大海,势不可挡。
而汶阳的近4000守军大部分都守备在城楼上,除却一些驻守武库和衙门府邸的亲兵,城内街道上的士卒已经屈指可数,这些士卒虽然听到城中的骚乱,但没有都尉之令谁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4000守军围在狭窄的城楼上,一时间施展不开。
骚乱之间,守军们眼看着轻骑已经在城内到处驰骋。
与其困在城楼之上束手待毙,还不如冲下去殊死一搏,有些士卒想到这,便不待章罗发令,已经率领着本营士卒往城楼奔去。
“抵敌!给我抵敌!”此时,骑都尉章罗不发一令,嘴里只慌乱地呼喊着。
而那些仓促而下的小股步卒如何是轻骑的对手,只见虽然只有少量的轻骑在城楼下往来飞驰。
轻骑势如奔雷,左右劈砍,而匆忙奔下城楼的士卒们杂乱无章,血肉之躯如何抵挡轻骑的冲击,转瞬间便被砍伤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