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攻往了武库,都,都被冲散了……”
国傅焦义一听,顿时拧紧了眉头,略微一思虑,便朝济北王刘鸾奏道:“王上,敌军有备而来,王上请速速移驾,让王城守军护卫王上从西门突围!”
不待刘鸾开口,焦义刚说罢,便朝身后一挥手,殿上七八个卫兵立马迈上玉阶,将刘鸾扶起。
刘鸾早已吓得瘫软如泥,站不起身来。
卫兵们只得将刘鸾背在身上,急匆匆地奔出大殿,往西门而去。
国傅焦义看着刘鸾被卫兵们带出大殿,正舒了一口气。
忽然!
只听一阵刀剑相接之音,殿门前忽然倒进来三两个卫兵的尸体。
焦义见状,大吃一惊,急忙蹲下身来查看。
此时一道白光闪起,焦义的脖颈上赫然横着一把清亮的白剑。
“你,你……”
焦义摊直着两手,踉跄地向后退着步子。
接着,殿门外露出半边白袍。
一道俊逸的身影随即显出,手中白剑的剑尖死死抵住焦义的喉咙,竟是诸葛亮!
再看时,刘鸾正被几个人高马大的兵士架在身前,押进殿中。
“有,有话好说,莫要伤了王上。”焦义顿时心里一慌,急声说道。
诸葛亮眉眼带笑,手中的白剑乘势一收,转眼续回腰间的鞘中,“好说好说。”
焦义整了整身上的官袍,义正词严道:“你,你是何人,何敢侵犯我地界?”
诸葛亮两手向后一挥,大殿之上转眼奔上两队披甲带刀的兵士,威风凛凛地在殿上列开。
诸葛亮按着剑柄,步履款款地走上王座。
白袍一扫,诸葛亮从容坐下,笑道:“怎么能说是侵犯呢?在下不过是来相助济北王罢了。”
“呵,”焦义轻哼一声,冷笑道,“可笑,明明是野心作祟,还恬不知耻地说什么相助……”
诸葛亮将腰间的剑鞘解下,往面前的玉案上一拍,饶有兴致地道:“不是么?想济北国也曾是兖州一郡国,如今却依附于曹操,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,在下今日前来,难道不是相助么?”
焦义一副不可思议地笑道:“曹操虽奸,却也不曾图谋王位,反而仍以王公之礼相待,足下大军压境,竟还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,真是大言不惭!”
诸葛亮面色一冷,嘴里幽幽地说道:“大人说曹操不曾图谋王位,可在下什么时候说过要图谋王位了?济北王仍然还是那个济北王,只不过……”
诸葛亮嘴角随即一扬,笑道:“只不过,这济北国地处冀州、青州、东平国、鲁国和泰山郡五战之地,实在太过凶险,在下不才,甘愿为济北王担一担守土卫疆之责。”
“哈哈哈哈,足下未免太痴心妄想了吧,”焦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