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做筹划。”
诸葛亮连声道罢,便微微一笑,和善地望着那殿下的军使。
“这,这这……
回,回琅琊王,本使只是奉命前来递交我家主公之盟书……
这,这等军中要务,本使,本使却一无所知啊……”
诸葛亮闻声,嘴角随即一扬。
冷眼朝那军使的面上狠狠一盯,诸葛亮却娓娓道来:
“贵使你可真是健忘……
贵使自兖州东入琅琊,若是寡人所料不错,正是那乐进将军派兵随行护送吧。
贵使在乐进将军的营寨之中也曾逗留三日之久,可是在等曹司空从颍川许都发来的消息?嗯?
贵使只需稍加留意,便能瞧出乐进将军营寨之中的虚实……
怎么?莫非贵使……并不相信寡人?是觉得寡人的盟和之意,有何不妥么?”
那军使听诸葛亮如此一说,早已吓得满头大汗。
心中又惊又惧,军使也拿不准诸葛亮到底是不是在故弄玄虚。
“本使……本使……”
正结结巴巴,不知该如何回话时,那军使却听诸葛亮忽而沉声又道:
“贵使若是不愿说,可先听听寡人所言,是否属实。
曹司空派贵使到琅琊复命,递交盟书,同时又遣夏侯渊、于禁和乐进三位将军开赴兖州。
夏侯渊驻任城国,于禁守山阳郡,此二人皆领兵马三万。
乐进则率一万步骑逼近琅琊,此时便在鲁郡以西的边界安营扎寨……”
诸葛亮轻描淡写的话语在大殿之中传响。
那军使的面容却变得愈来愈难看。
瞠目结舌地望着玉阶上的诸葛亮,军使正踟蹰在原地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忽而。
诸葛亮猛地自首座上站起身来。
袍袖一挥,诸葛亮扭身朝那殿下的军使狠狠一瞪,高声呼道:
“那乐进营寨之中的军资,车不过二百,粮不满五千!
楼巢之车,石钩之机,几乎未携。
木幔霹雳,铁簇重弩,倒是装得盈满。
敢问贵使,曹司空此举,意欲何为啊?”
诸葛亮义正词严地朝殿下沉声一呼,那军使哪里还能支撑得住。
内心惊惧间,那军使只觉得脚下一软,随即便踉跄着瘫倒在地。
诸葛亮见状,眉眼却依旧冷峻如电。
轻蔑地朝那军使一撇,诸葛亮旋即厉声责道:
“盟书寡人已经接下!还请贵使回去转告司空大人……
合兵共伐徐州,剿灭吕布,乃是为民除害,此等大义之举,还望司空大人莫要自作聪明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