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埋伏甚至合击,死的怕就是我们了。”狁豹有些泄气道。
“没那么糟糕,首先我们无需杀尽全组,才能得到布囊,不然你以为你在接取布囊时,我又在做甚么?走神不成?”仲牟一脸肃重,鼓舞道,“我在看每一组究竟何人在保存布囊,另外,我们不能心急,越晚猎杀越好。”
“你是想等一番厮杀后,剩余之组有两三只布囊时,再动手?”
“好主意!刚好剩下的也更强!试试我如今巅峰的身手,霍霍~”听到癸巳的解释,狁豹好似看到希望,有些兴奋又有些担心道,“谷中那么多组,那么混乱,你都能看得清记得住?”
他虽知道好兄弟耳聪目明,记性也好,却不知道好到甚么地步,毕竟当年大破鬼周之谋时,他作为客人又是被掳目标,自然被保护起来,并不知兄弟在其中的谋划与功劳。
见仲牟在前面点头回应,癸巳僵硬的嘴角似笑非笑的抖动了一下,“运气好,一次猎杀便足够了!”
癸亥也咧开大嘴,升起浓浓自信。
几人绕过数座山峰,又游过一片湖水,其间两次察觉有人藏匿,都提前绕开。
就在四人闷头疾行时,仲牟突然止步,让身后急停的几人,纷纷投来疑惑目光。
“我们恐怕被人追踪了!”
“怎么可能?为何要追踪我们?”狁豹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癸亥身上有股子非常淡的臭味,初时我以为是这家伙的汗臭,但刚刚我们游过水,那臭味没有丝毫减弱,我想恐怕是一种用来追踪的气味。”
“我没闻到?”癸巳闻言急忙查看癸亥周身,果然在其屁股处找到了灰粉的痕迹,凑近闻了闻,有股淡淡腥臭,“是甚么人,甚么时候下的?”
“是毒鬼,记不记得他那组三人进谷时,曾从癸亥身边走过,还瞪了他一眼。”仲牟回想道。
“那厮真是睚眦必报,当初我只是误扰了他的猎杀,便来刺杀,刺杀不成,又联手了两组合杀我们,被我们反杀得屁滚尿流,如今这么凶险的死炼,竟还不忘前仇,又来纠缠。”狁豹恼怒道。
“当初癸亥杀的应该是他的弟弟!”
听到仲牟之言,癸亥一愕:“你咋知道?”
“相貌几分相似,且那少年被杀时,毒鬼那噬人的神色瞒不过我,本不该出现在他那种奸滑之辈脸上。”
“找死,第一块骨甲有了!”癸巳冷道。
“是啊!来得刚好!”“俺再杀他这哥哥!”
仲牟心想哪有那么简单,于是给几兄弟泼了泼冷水:“他们以十二人对我们四人,尚且半数身死,虽说当时有辛丑出手相助,但我们的实力他该清楚的很,你们觉得他凭甚么敢追来?”
几人都不怀疑毒鬼追杀之事,毕竟那等追踪药粉珍贵无比,没有人会拿来随意浪费,但却也想不通对方究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