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似乎应验。便见一陌生少年浑身血污,背着自己的胖儿子,带着几名手下,狼狈地逃在前面,身后有一大头凶人紧紧追赶。
“啊,快救二君子!”“甚么人敢在我申族逞凶!”“申子,那少年就是孤竹二君子。”
申二君子在少年背上,奄奄一息,边缘破损的长帽,露着满是鲜血的胖脸,胎记半隐半现。少年的两名护卫中,一高大女子紧紧抱着铜鼋。
少年声嘶力竭地喊着:“快来救你家二君子,有人要抢宝鼋。”
申越见儿子重伤,心中焦急,来不及细思量,先入为主,也认为对方确是孤竹二君子,当即疾驰而上。
突然少年脚下虚浮趔趄,扑摔在地。申越急掠两步,抢到近前,蹲身便要将叠在上面的儿子抱起。陡觉心口一痛,有锐刺当胸而入,精准地插进铜骨间的缝隙。
中计了,对方力道,起码铜骨小成,绝不是爱子,是刺客!
这时更有利器扎在自己的下裆。
戎胥牟趴在地上,手攥长铜簪,头上方巾坠落,披头散发。在他心里,两柄淬了剧毒的利刃入体,对方该是死人了,哪怕你是铜骨大成。
骤闻背上的未羊一声“不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