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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北点了点头，道：“很意外吗？”
“意外，很意外。”十三妖说道。
他也未曾想到，有朝一日，自己在西境，真的能够遇到贵人。
只是这个贵人，他不知是否是北境守护。
“北境守护，你......你怎么会来这里？这里可是西境啊。现在，您和西境，东境，南境以及内务府，不要在内斗了吗？这段时间，我倒是经常听到关于您的新闻。”十三妖看着沈北道。
“你，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吗？”沈北却反问了一声。
十三妖不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但大抵上回道：“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。”
“无妨。”
沈北回道：“你爷爷，是不是叫鬼厉？”
十三妖点了点头：“您认识我爷爷？据我所知，这世上，除了一些专门研究妖族文化的专家，没人会知道我爷爷。”
“我见过他。”沈北道。
“您见过他？”
沈北笑道：“大概是七年前，在北境萧河，我见过一位来自妖族的老先生，当初，他还给我算了一卦。我记得，那年春，我刚到萧河念书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