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貌岸然的女人要好上许多,而且有一说一,玉清宁那婆娘的为人虽然可恨,但也要比苏云好上许多,为人处世都当得起一个正字,小丫头若是拜在玄女宗的门下,又有玉清宁的照拂,还是比较让人放心的。”
李玄都轻声道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让淑宁去玄女宗,总好过一门心思放在入世上面的慈航宗,我还真怕淑宁也变成那种口口声声天下大义的女子,实在有些人不讨人喜欢。”
胡良继续迈开脚步,“这等福气,就留给那个要替天行道的颜飞卿去消受吧,我们看看(热re)闹就好。”
李玄都道“子非鱼,安知鱼之乐。”
胡良笑道“老李,你这就不懂了。颜飞卿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以纯阳入道,苏云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放在眼前,干看着不能吃,还要费心费力地去相互算计,同(床chuang)异梦,这如果还能生出乐趣,那我胡良敬他颜飞卿是个狠人。”
李玄都笑骂道“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,满脑子都是女人的脸蛋、(胸xiong)脯和(屁pi)股,好像没有女人就活不了似的,还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和你一样,难怪玉清宁说你是个下流胚子。”
胡良转过头来,一脸坏笑道“说到玉清宁,老李你也是,瞎子都看得出来,玉清宁明显对你有点意思,不过是女儿家矜持,再加上当时还有张家妹子,所以才不好意思说出口,可你还真就做了正人君子,这可是要遭天谴的。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天予不取,反受其咎。”
李玄都摇头道“不一样的。”
胡良听李玄都的语气不似玩笑,纳闷道“怎么不一样了都是女人,虽然我听说玉清宁变成了个瞎子,但她只要重回归真境,也不是不能恢复如初。再者说了,老李你也不像在乎这些的人。”
李玄都无奈道“不是一双眼睛的事(情qing),是人的事(情qing)。”
胡良哼哼道“一个你,一个张鸾山,还有那些女子,就是矫(情qing),一个一个都莫名其妙,非要把简简单单的男女之事弄得这么复杂,让我们这些粗人该怎么办”
李玄都叹了口气,有点头疼,不想再与胡良探讨这个问题,实在是对牛弹琴,鸡同鸭讲。
当然,胡良也肯定是差不多的想法,觉得老李脑子不开窍,至于两者之间到底是谁对谁错,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。
李玄都为桃木剑注入些许气机,然后横剑(身shen)前,只见剑(身shen)上亮起淡淡光泽,每一丝木质纹理都清晰可见,像是一道由道家高人绘制的符篆,事实上也差不多就是如此,桃木本(身shen)就是天然生成的一道符篆,所以才有驱鬼辟邪的功效,而且年份越久,功效越佳。
李玄都把桃木剑悬挂于腰间,同时又从手腕上的十八楼中“抖落”出一块碧绿玉佩,随手丢给自己背后的周淑宁。
周淑宁一只手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