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不说这几位未必就是死了。”陆夫人收回视线,慢慢望向了南柯子“就算真的死了,这笔账也是要记在皂阁宗的头上,老天师有什么火气,朝皂阁宗发去。”
听到这话,南柯子一下子冷静下来,思量道“是了,此事因为皂阁宗祭炼邪法而起,若是有错,那也是错在皂阁宗。”
不过话虽如此,可世上还有“迁怒”一说,于是他又望向那处塌陷之地,又问道“那眼下呢这四位眼下还都生死不知,我们总不能干看着,总要做些事(情qing)。”
陆夫人摇头道“如今这个局面,仅凭我们怕是无能为力。”
南柯子又道“这座墓有些古怪,墙壁十分坚硬,能抗得住颜掌教的一剑,要不派些人手挖一挖兴许底下还没有完全塌陷。”
陆夫人精通望气地理,还是摇头道“人力如何与天地之力相比再硬的墙也支撑不住,所以这个时候万不能挖,真要动手去挖,那才是害了他们,兴许悟真还能够安然无恙,可另外三人却要十死无生。”
南柯子哑然,片刻之后,语气比之方才诚恳了许多,说道“陆夫人您给拿个主意”
陆夫人这次没有推诿,直言道“妾(身shen)真不是故意推脱,只是遇到了这种从未遇到过之事,妾(身shen)也是无法可想,更是无计可施,只能静观其变,兴许还能有变数也说不准。”
南柯子长叹一声“既然陆夫人都如此说了,那也只能如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