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侍所为,我等一齐前去求情,虽会受罚,但性命当是无虞。”
他冷哼一声,“若是有人自诩英雄,认为自己能够一人单干也未尝不可,不过若此时不说,等到将来被查实,到那时再想求人帮忙,可就别怪吾等爱莫能助了。”
无人应声。
其他人见到此情不由面面相觑,心中皆是纳闷,其中一个白净宦官犹豫道:“张常侍,或许并非吾等所为?许是那杨赐结了什么别的仇家?”
张让眉头紧皱。
与其他几人不同,他曾刻意了解过杨赐,不得不说,尽管注定只能为敌,他还是对杨赐心生敬佩,这样的人几乎不可能轻易与人结仇。
而且即便是结仇了,有实力向他下手的,也只有聊聊数方,而在这数方之中,他思来想去,有动机的唯有自己这一方。
但是他看了面前这几人的表情之后心中的想法又动摇了。
没办法,不是他看不起这几位同僚,而是以他们平时的表现而言,实在是不像能藏的住心思的人。
张让琢磨了一下,最终还是把这些人在表演的可能性排除了。
排除的原因很简单,如果他们能有将自己骗过的水平,自己也不至于这些年来被拖累的这么惨。
当然,仅仅他自己知道不是己方干的还不够,还需要皇帝相信才可以,对此他早有定计。张让眯了眯眼睛,瞥一眼高大健壮的黑袍宦官,心中冷笑。
呵,蹇硕,这就靠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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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时辰后,黑袍宦官蹇硕出现在了北宫德阳殿中,刚经过通传入殿,他就见到皇帝刘宏着一身纯素色的袍服,正提笔书写。
蹇硕刚要行礼,便听到皇帝的声音传来,“蹇常侍毋需多礼,直说结果便可。”
他闻言一僵,随后就停下了施礼的动作,直接恭声说道,“启禀陛下,方才张常侍召集我等询问杨司空一事,诸常侍皆矢口否认,以臣所见,确实不似妄言。”
刘宏微微颔首,好似松了一口气,“如此便好,此事,着执金吾严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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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,朝会。
浦一上朝,不待百官奏事,便有一名谒者捧着五彩绢帛趋行到大殿中央稍靠前的位置,然后转身面对百官,打开手中的五彩帛卷,高声赞唱。
“策曰。”
“故司空临晋侯赐,华岳所挺,九德纯备,三叶宰相,辅国以忠。朕昔初载,授道帷幄,遂阶成勋,以陟大猷。师范之功,昭于内外,庶官之务,劳亦勤止。七在卿校,殊位特进,五登衮职,弭难宁。虽受茅土,未答厥勋,哲人其萎,将谁谘度!朕甚惧焉。礼设殊等。物有服章。今使左中郎将郭仪持节追位特进,赠司空骠骑将军印绶。”
这一则策诏随着杨赐的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