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地,但也吸引不了幸存者。
毕竟这个老旧护城河在旧纪元的时候就沦为了下水道杂物的聚集地,里面还混有恶臭味,没人会愿意接近这边。
久而久之,这里也就成了无人区。
但无人区不代表就没有尸种,要知道人在变为尸种还是具备行动能力的,说不定就有一大群不长眼的尸种跌进河里了呢?
届时,这里才真是无间水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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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回溯到数个钟头前。
就在曹浮生三人小组悄悄出行的那一刻。
位于天柱另一边的新玛特大楼楼顶,也是之前曹浮生几人暂时落脚的地方。
顶层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,是一位穿着休闲西装,整理的非常洁净的青年。
他的手上永远都托着那状若血液,无比粘稠的红酒。
陶醉的饮尽杯中红液,继而熟练的从衣服口袋中抽出白色手帕擦擦嘴角。
青年猩红的眸子透露着讥讽,他所看向的地方正是天柱,确切地说是天柱桥边鬼鬼祟祟的三个人。
没人知道,他已经站在这里有几天了,但从不曾被人感知到。
就像是不存在般,诡谲无比。
“唉,狗咬狗一嘴毛哦,到时等你们两败俱伤的时候,我就勉为其难的做个老渔翁吧。”零翘了翘的唇角,自言自语后又将腰间吊着的东西拿起来仔细端详。
那赫然是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掌,不过却整齐的被某种锋利之物切割下来。
“真是个讨厌的家伙,可惜又让你跑了……”零的语气低沉,这其中居然还有一丝不安,“呵……你没机会的,既然有零的存在,那怎么会允许有一呢?”
就在他亲眼看着曹浮生一行人消失在眼皮底子后,新玛特大楼下方又传来一些纷乱的音调。
事实上下面那些人的声音已经足够小了,远在数百米高楼顶的人根本不会听到才是,但这个距离对于零,根本就不存在。
“怪了,你说我们那些兄弟是不是被发觉了,已经连续好多天都没有消息从里面传出来了,我们传进去的暗语也渺无音讯……天柱里面肯定是发生了大变故。”
“得了,我们三个大队长破天荒的在一起行动,可不是来听你絮叨的,神使大人亲自下的有命令,照做就是了,而是里面的死间兄弟都死完了也无所谓,只要那位还在就没有半点问题。”
“难道……你说的是已经失踪快两年的姑获神使……”
或许是说到了某些隐秘,下面的人齐刷刷的不再开口,但他们不知道的是,头顶上还有一个家伙在偷听他们的议论。
“哈哈哈,有意思,真的有意思,这么说……天柱里面有高层被渗透进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