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今日被谢公勾起情绪,又如何能不心生感慨呢?”说罢又是一声长叹…
郑东这才明白众人为何掩面流泪,但他并不能感同身受,又不能喝酒,只能低头冥想,假装听懂了。
陆景融给郑东解释完,也心生感慨,虽然已经和谢维桢交流过这首诗,但陆景融依然觉得他们这些江左士族的命运何其悲惨,自己所在的陆家虽然鼎盛,但在座其他世家大族的衰落,难免让陆景融心怀兔死狐悲,物伤其类之感。
看到众人都低头不语,有感慨长叹的,也有掩面垂泪的,谢维桢觉得自己情绪发挥的还行,至少在座的各位还能和自己感同身受,悲伤之余又生出一抹暗喜,便拭去脸上的泪痕,正襟危坐,朝众人拱了拱手,
“在下才疏学浅,让诸位见笑了!”众人连忙喝彩,不住的夸赞,谢维桢觉得差不多了,就朝众人压了压手,高声道,
“诸位且安坐,诗会现在开始!”
话音刚落,谢维桢旁边的仆人在水渠最上游出放下一只半满的羽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