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是娘,我和阿荻在一起这几个月,儿子真的很欢喜。便是她不在身边,因为有她,想到她,都忍不住欢喜。”
“唉……”一声叹息过后,陆母说,“儿子啊,那还用去想啊!你自己不知道,我可一清二楚。只要说到‘阿荻’两个字,你已经很欢喜了。”
“我,有吗?”陆通自我怀疑起来,但没反驳陆母的话,更像是在求证。
“你有。”陆母坚定地说完,怔怔地看着儿子,说了他最心底的感受,“你啊,不是喜欢阿荻,是爱惨了。原本呢,若是娶不到,你惦记一辈子也就罢了。结果,叫你把人娶回来了。却又是那样娶回来的,又有后头这些事,你自然不安、妥协。”
一席话,说得陆通无处可躲,慌乱地垂下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