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,他会的手法我也从宁家那儿学了几招。你的选择不是生与死,而是生不如死和痛快去死。”
“更何况我还是个女人。”秦清道,“女人除了痛苦之外,还可以面临很多男人不必承担的屈辱。”
她说完这番话,叹了口气,低下了头。
“你不用提醒我,我恰恰不会做这种事情,不管是自己亲自上还是让人上。”宁宣却淡淡道,“我知道你的风评,听说你会某种在床第间借用他人真气的手法,虽不至于采阳补阴,但要借助那股真力冲开自己穴道也还是很简单的。”
秦清低下的面孔上瞳孔一缩,然后她抬起头,脸上也不免带上了一些不好意思,“瞒不过你,是师妹告诉你的,她还知道这事儿啊?”
边上的宁业听到这段对话,脸色渐渐涨红起来,他看向宁宣的目光更加凶狠,如果说之前还只是想要咬宁宣,现在却好像要将宁宣撕成碎片煮成一顿烂肉嚼碎了吃下去。
但宁宣只当这不存在。
“是我自己调查得知的,你的裙下之臣入幕之宾虽不算多,但也不少。他们当然不会有意地乱说,但一个男人上了一个女人之后,对她的态度总会有些变化,他们总觉得自己征服了一个女人的身体,就变成了那个女人的男人,那个女人在他们面前做任何事情的时候,他们也都不免做出更男人的反应。”
他笑道,“但实际上却恰恰是那个女人征服了他们,他们并没有成为任何人的男人,甚至连人都算不上,只是一件道具而已。”
“调查?”秦清愣了一愣,“你调查我做什么。”
“我没有特意去调查你,我只是在调查任何一个有可能追杀我的人。”宁宣道,“我从最初在宁家学艺开始就一直想着要逃走,我从未改变过我自己的想法。我在宁家所做的任何事情,都和逃跑有关。学习易容术是为了逃走,学习刀法是为了杀追杀者,学习龟息功是为了装死,学习追踪术是为了反追踪,当然也包括各种可能有用的信息,这些都是准备,我做这些准备只为了逃走。”
他一口气说完这番可能从来灭有对任何人说过的话,然后说,“总而言之,在其他人想着成为第一杀手、名震天下、武学宗师、宁家长老的时候,我一心只想着离开宁家这个地方。我就是这么个窝囊的人,对我而言幸福的过日子就最好了。”
秦清也笑了起来,这次是有些佩服地笑了,“我和你在这次事件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面,你竟然比与我一直长大的师妹更加了解我。其他人纵然有再大的宏图壮志也完成不了,你的想法听来可笑,但只有我们这些深陷其中的人,才知道你的决定多需要勇气,但没想到居然也给你走出了一条卜算短的路。”
她忍不住叹了口气,“厉害,厉害。”
宁宣也笑得很灿烂,“岂敢,岂敢。”
他客气一番,又赶忙将话题扯会正轨,“说了这么多,师伯准备怎么回答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