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意不断,“终于到做正事的时候了,我怎能不笑!”
宁宣红了红脸,“刚刚讲完白雪公主,现在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好啊。”
“有什么不好?”王冬枝正气凛然,“男欢女爱是天地正理,那什么公主殿下和蛮夷王子的幸福快乐生活,想必也是如此。”
宁宣有些佩服地说了一句,“师傅,你真色。”
“我才不色,我是良家女子。”王冬枝还是笑着说的,仔细听还能听出一点娇羞,“你才色,你抓我……嗯?”
说到最后,她皱了皱眉,发出了一声低吟。
然后她如恼似怒地看了宁宣一眼,猛地钻进了被窝。
“是你先抓我的。”宁宣辩解了一声,也跟着把脑袋钻进了被窝里去。
几个呼吸后,床嘎吱嘎吱地动了起来。
“啧,这块设计真够拉胯的,创造这功法的人什么狗脑子啊……不过这到底是千年以后的功法,有些地方好像还真挺先进的,居然比那家伙预想的还成熟……”
茅厕那边,谢易还在全心全意地为宁宣完善功法,沉浸在跨越千年的两种知识的碰撞之中。
也幸好他只是一把剑,在幽幽的夜风吹来时,至少闻不到茅厕里的那一丝清奇的味道。
……
次日,宁宣醒来的时候,他和王冬枝像两滩烂泥一样纠缠在床上。
清晨的阳光正好,一寸一寸地穿过窗户,以一种像是压得踏实的泥土一样的紧密厚实铺满整个房间。
宁宣伸了个懒腰,看了看旁边的女子,“师傅,今天要做什么?”
“种地,浇水,施肥,除虫,喂路边的小猫,逗林子里的小鸟,看河里的小鱼。”王冬枝还在迷梦之中,听到这话时歪了歪脑袋,嘴角溢出了口水,“还有生孩子,嘿嘿。”
宁宣强调一句话,“买磨刀石。”
“嗯,买磨刀石。”王冬枝含含糊糊地回答,说话的时候眨巴眨巴嘴,口水更多了。
宁宣俯下脑袋,伸出舌头,将王冬枝嘴角边的口水清清楚楚地舔了一遍,吸溜吸溜吸溜,全数吞进肚子。
然后他面色如常地站了起来,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正能量,“我先穿衣了,师傅。”
“你做饭,我再睡会儿回笼觉。”王冬枝用手擦擦嘴上被宁宣亲得糊开了的水痕,滚了滚身子,这个过程她仍闭着眼睛,似乎和宁宣正常对话,又似乎还身处梦境,“等会儿我洗刷碗筷。”
“行。”
宁宣穿上衣服,洗脸漱口,在厨房生起火,然后又跑到了茅厕拿起武劫。
谢易倒是没说什么,“”
做完了早餐,是非常普通的家常菜。差不多半个时辰过去,王冬枝其实还没有真正起床,宁宣走过去看她的时候,她半躺在床头,正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