沮丧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。
一抬头,脸上的表情苦得像是苦瓜成了精,“小宁,按《六甲阴经》所说用真气探查一番……我的肚子还是没有留住种,我是不是生不了啊?”
“那就下次吧,咱们相处还短,只有一年呢。”宁宣只能够这样安慰她了,“起床吃饭吧。”
“我吃不下,你喂我。”
王冬枝神不守舍地说,“我要再用真气探查一番。”
宁宣又应了一声,鞍前马后地做事。
“好恶心的婚姻生活,这就是你喜欢过的日子?”谢易又叹了口气,“你们俩已经够恶心了,可这日子过得简直比你们两个人还要恶心。”
宁宣好奇道,“你没结过婚吗?”
“我不结婚。”谢易说这话的时候还挺自豪,“只风流过几个女人……而且都是好女人。”
“洒脱。”宁宣对着剑柄比划了个大拇指,“风流这词用得雅致。”
“哼哼,那是。”
谢易说完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迎合起宁宣的话来了,他赶紧改口,“你奉承我也没用,快把你家娘们搞定。”
宁宣真的把王冬枝搞定了,他一边喂王冬枝吃饭,一边给王冬枝讲笑话,王冬枝不一会儿就被逗得合不拢嘴,完全忘掉了之前的事情。她穿上衣服,便又飞快地去洗碗,然后从厨房里挑了根锄头。
小屋之后是一片被开垦的荒田,不大,只有些野菜瓜果之类。
神京朝堂之上的大贤学斋有诸子百家,其中“农家”向天下传了一门《孕土育种》,是以真气催化农作物生长的本领。在决心退隐之前,王冬枝特意找来了这门功法,这片土地一月一熟,够他们两人吃穿用度了。
穿上了粗布衣裳、用荆钗盘起头发,一点不染妆色的王冬枝扛着锄头的样子,像极了个真正的农家女。
谢易对此的评价是,“笑点低,样子土,谁娶谁是二百五。”
“老谢,你酸我。你肯定想和那几个女人中的一个结婚。”
宁宣也不生气,笑嘻嘻用白布将武劫裹起,便正式离开了这间小屋,朝着阳关城出发了。
谢易愣了一愣,“……你放屁!”
他这一句话虽然在骂人,但语气并不激烈。与其说是骂人,更像是在回忆什么。
以至于连那屁字,都是一个充满了青春和美好的屁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