绽。”
宁宣说,“如果他背后没人,我们当即就能分出生死,也没必要隐瞒。如果他背后有人,那人肯定能知道我是暴雪书生,之后一定有所反应,他有反应我就有对策。”
“就好像钓鱼。”常飞有些忧虑,“你拿自己作饵,但大鱼上钩的时候,也必然是有得胜之机会、能胜之把握。你必然要给他真能咬下你这饵食的错觉,他才会咬下来,可他真正现身之后,又如何能够料理他呢?”
宁宣笑了笑,“谁让我还有一个师傅呢。”
他心中想的却是:师傅其实未必靠得住,谁让我还有个老乡呢。
常飞点点头,“我真是越来越期待你那位了不起的师傅的风姿。”
他一直以来,都认为宁宣年纪轻轻,就能有这样的能耐气度,和其师一定有密不可分的关系。
在他的观念里,一个弟子成不成器,和这个人的师傅有很大关系。就好像虎父无犬子一样,弟子再怎么厉害,都超不过师傅。而宁宣意境几次三番令他高看,宁宣的师傅更不知道在他心头有多高了。
他虽然与其人素未谋面,可语气上却已经分外敬仰。
“到时候会见的,毕竟能有此局,也算有慧剑先生斡旋之功劳。”宁宣说,“若从秦清的口中得到关于魔兵的线索,先生是第一个得知的。”
“倒不必非要是我,是名剑山庄的任何一个人都行。”常飞却好像对此浑不在意,他懒散地笑着说,“我不在乎什么魔兵什么功劳、什么武功什么秘诀,我只想要安安分分地教导弟子,光大门楣,开枝散叶。当然,在这个过程中能认识一些有前途的后辈,有能为的前辈,有意思的剑法,我也是非常愿意、乐意且快意的。”
“这也是我找上你的原因。三大帮主都有负担,马黄叶又太年轻,雷剑胆太激烈,唐将军我看不透,庄梦太惫惰,只有你我有把握说服,又愿意相信。”
宁宣说完这句话,又看了看棋局,“好像是平局。”
常飞却摇头,“我知道我输了,你硬说是平局。”
他一挥手,在棋局上空像是涂抹什么东西一样划了一下,棋盘上的棋子都好像变魔术一样,被一股奇妙的力量推飞起来,规规整整地落入一旁的棋瓮之中。
这算弃局认输。
然后他倒是站了起来,目光看向了宁宣腰间的武劫,里面闪动着见猎心喜的光,“布局是以你为主,棋局是下不过你,但我们还可以论一论剑局,你说呢?”
他本来是不准备和宁宣动手的,因为他根本不认为宁宣和自己在同一水平线上。
但看了刚才那一招,他却不这么认为了。
宁宣点点头,也跟着站了起来,“我看你和马黄叶的目光,就知道早晚有这一遭。”
“你遭了黄叶,就未必能遭上我了。即使你能活着和我交手,你的招式也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