鸷狠狼戾,你收留他们,不是简单地做生意吧?”
萧文生干了一口酒,笑着说:“老爹,宋朝是中国经济最发达的时代,东京的gdp曾是全球的九分之一,但被人们称作弱宋,这是什么原因呢?”
加尔洛老人愣了愣,“宋朝皇帝听信谗言,昏庸无道,又胆小怕事,重用奸臣,像岳飞一带英雄,却被秦桧以莫须有罪名杀害风波亭。”
萧文生淡淡地笑了,“我熟读了宋朝的历史,宋朝重文抑武,没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做后盾,所以,他们的灭亡是早晚的事。”
加尔洛老人也干了一碗酒,苦笑着说:“文生,他们心黑着呢,这些年,不知道多少金雕、猎隼、雪豹被他们杀害,也不知多少警察牺牲。”停了停,“上次他们住在海努克,半夜有警察和军队来剿杀他们。他们逃了,怀疑海努克有人通风报信,回来报复,一个村的人,大人小孩,每一个活着的。”
萧文生哈哈大笑,“老爹,我这几十个兄弟,不敢多吹,但个个能以一敌十,又不要命,不要说郝金文,即便是全球知名的盗匪,我们也不过拿他们是嗷嗷待杀的羔羊。”
加尔洛老人依然有些担心地说:“郝金文一帮人在西疆混了一二十年,像狐狸一样狡猾,像狼一样凶残,有枪有炸弹,个个又是心狠手辣不要命的主,除了军队,警察都不敢惹他们。”
萧文生又笑了,“老爹,恶人自有恶人磨,他们是小鬼,我们是恶魔,他们是豺狼,我们是虎豹。”停了停,“老爹,你的儿子被郝金文杀害了,你不恨他们吗?”
加尔洛老人没有回答他,反而说:“文生,你们既然敢骑马来找郝金文,必然有些能耐,我老了,也不行了,想和你们比较一下马术,不知道你们敢不敢?”
萧文生愣了愣,端着酒碗站了起来,看着众人,笑着说:“兄弟们,老爹说我们马术不精,咱们敢不敢和他老人家较量较量?”
众人一听加尔洛老人小瞧他们,非常愤怒,酒也不喝了,有几个性子比较急的人非要和加尔洛老人一较高下。萧文生拦住他们,约他们明天上午和加尔洛老人比赛马术。众人忿忿地吃了晚饭,回帐篷休息。
萧文生又陪着加尔洛老人喝了几口酒,京京困了,加尔洛老人带着她进帐篷睡觉,留下萧文生和秦俊忠众人。
秦俊忠这几日骑马也非常疲累,今晚也放开了,他干了两三碗酒,脸红扑扑的,有了醉意。他和萧文生碰了碰酒碗,笑着问:“萧先生,西疆除了荒山和草原,什么都没有,咱们来这儿开牧场吗?”
萧文生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秦俊忠想了片刻,“你想利用西疆的平原,发展畜牧业,以后借助咱们的货运公司,运输和销售肉制品和毛织品。”
萧文生笑着点点头,“西疆除了有着一望无垠的大草原和无数的羊群牛群,给咱们以后进军奶业和食品业打下坚实的基础。”停了停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