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疆西靠哈萨克斯坦阿富汗,北有蒙古俄罗斯,咱们有了基础,开拓国际业务,西城对咱们来说,是第二个上海和南城。这些国家尽管经济不发达,但资源丰富,粮食短缺,咱们要是能打开这个市场,等同打开一个宝藏,中国经济发展的成果,会成为咱们迅速积累资金的钥匙。”
秦俊忠和房世良有些惊呆地看着萧文生,他的想法,太远大了,他的做法,看似天马星空,实际上,却有着密切联系。这是天生的战略家,也是天生的冒险家,以后不仅仅整个西北,甚至整个中国,整个世界,也都是他们的天下了。
“你故意刺激兄弟们,是不是想请加尔洛老爹传授我们一些马术?”
萧文生干了一口酒,笑着说:“在地上,兄弟们个个以一敌百,但在马上,我们的骑术和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哈萨克牧民相比,恐怕相差甚远。”
王延平不解地问:“郝金文他们都有吉普车和摩托车,咱们干嘛骑马呢?”
萧文生笑了笑,“众树动者,来也;众草多障者,疑也;鸟起者,伏也;兽骇者,覆也;尘高而锐者,车来也;卑而广者,徒来也;散而条达者,樵采也;少而往来者,营军也。郝金文在西疆经营十多年,根深蒂固,咱们要想消灭他,只能出其不意,战马速度尽管不如吉普车和摩托车,但便于隐藏,也利于突袭。”
第二天早上,吃了早饭。萧文生和兄弟们带着马匹在加尔洛老人帐篷外的草原上集合,加尔洛老人也牵着他的马匹。
第一个比赛的是张志坤,他的坐骑是一匹黄骠马,体高腿长,他有些轻蔑地看着加尔洛老人的坐骑,他的坐骑比自己的坐骑低了一头,也有些老态龙钟精神萎靡。
秦俊忠和房世良是今天的裁判,他们到了两千米外的终点,看张志坤和加尔洛老人就绪后,开了发号枪。张志坤一纵坐骑,不停地挥舞着马鞭,抽打着坐骑往前奔。他的马匹不愧是宝马良驹,一个冲刺奔了一百多米,但又过了五百多米,被加尔洛反超了。加尔洛老人也不看怎么抽动马鞭,他的黑马如同闪电一般奔向了终点。
张志坤输了,但有些憋屈,冲萧文生打个手势,希望他能扳回来。
萧文生一纵缰绳,骑着他的坐骑来了起跑线。他的坐骑是一匹浑身透白的高头大马,马市的牛马贩子说,这是一匹少见的宝马良驹。
加尔洛老人回来了,他的坐骑像没事一样,低着头慢慢地奔跑回来。
萧文生看着忿忿不平的兄弟们,纵马来了起跑线上。他希望赢,帮兄弟们挣点面子,但也希望输,能够跟着加尔洛老人这个哈萨克老牧民学习骑术。
秦俊忠发了号令,两匹马冲向了终点线。萧文生的白马不愧是宝马良驹,像箭一样地冲了出去,很快拉了加尔洛老人二三十米。他不想和张志坤一样大意,不停地抽打马鞭。但加尔洛老人的坐骑忽然一声吼叫,他的白马像被使了魔咒一样,立即停止不前,任由他怎么抽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