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萧文生暗暗高兴,故意问:“你不怕郝金文报复你家人吗?”
赵加帅又长长地叹口气,“怕,但跟着他,也派被警察抓。上次给我爸打电话,他叫我不要替他们担心,要我好好地走条正路。”说着,鼻子有点发酸。
萧文生想了想,叫王延平把所有俘虏押了上来,他看着俘虏们,朗声说:“你们的情况,我也粗略地了解了。原来想把你们交给警察,但你们大多数人是被郝金文逼着来打我们。这儿有几百万从郝金文手上抢来的钱,你们要回家,我给你们发路费,不多,一人五万块钱安家费,希望你们回家后好好地找个合法生意,不要在出来偷猎了;你们想跟着我,我双手欢迎,我萧文生不敢保证大伙的荣华富贵,但我能保证,只要我萧文生吃肉,绝不会叫我的兄弟啃骨头,更不会说喝汤或干看着。”说着叫魏天英把从郝金文巢穴抢来的钱拿出来,丢在一块石头上。
他这话说完,俘虏们半信半疑,谁也不敢动。
一个四十多岁的俘虏战战兢兢地举手问:“萧先生,你说的是真的?”
萧文生反而笑了,“你们去西城打听打听,我萧文生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。”
这个俘虏又想了片刻,出了队伍,跪在地上,“萧先生,你的大恩大德,我曹巩这辈子忘不了,我家上有老下有小,我向你发誓,以后即便上街要饭,也不会再来西北偷猎了。”
萧文生叫魏天英点了五捆百元大钞,给了曹巩。曹巩拿了钱,也不等天亮了,离了山坳朝东走了。
接着,又有七十来个俘虏出来拿钱回家,萧文生也一一给了他们安家费,人民币不够了,一人给他们7000元美钞。他们拿了钱,有的直接和同伙走了,有的等天亮了再走。
剩下三十多个俘虏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想拿钱走人,又有些不太甘心。他们大多数是二十来岁,拿了这些钱回家,但钱花光了呢?偷猎这件事,他们已经不能做了,出去老老实实地打工吗?这是他们一辈子的命运吗?
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俘虏说:“萧先生,我叫冯华腾,如果你不嫌弃,我想跟着你混,你愿意收留我吗?”
萧文生笑了,“我已经说了,你们愿意跟着我,我双手欢迎,以后有我萧文生吃的肉,没有你们啃的骨头,更没有你们喝汤和干看着。”
冯华腾看看剩下的俘虏们,“兄弟们,咱们天天提着脑袋捕杀一些国家保护动物,是想多挣点钱回家盖房子结婚生孩子,但这一辈子长着呢,几万块钱能花几年,咱们不如跟着萧先生,即便做牛做马,也比现在有前途。”
众人听了他的话,纷纷表示留下,几个原来拿了钱的人也纷纷要求把钱退给萧文生而留下。
萧文生非常高兴,想了片刻,“兄弟们,这些年郝金文在西北罪恶滔天,我知道你们或许有些人被郝金文胁迫做了坏事,但大丈夫做事要敢当敢为,我希望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