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他想和大伙聊聊天。”
萧文生微笑着说:“今天请大伙来,不是要收购你们,也不是要打击你们,是想和你们共同发展。”
王文海冷笑着说:“共同发展?我答应了我爸,以后不和北方钢铁有任何生意来往,你们找错人了。”
萧文生没有生气,反而笑着说:“一颗树有树干、树根、树枝、树叶和果实,这棵树能否茁壮成长,不仅仅看树根和树干,也要看树枝、树叶和果实。”
尧青钢铁厂老板陈世青的父亲是原河东钢铁厂采购副厂长,他父亲退休后,他不像王文海一样在原河东钢铁厂人人给面子,全靠自己打点关系接单子,急忙笑着说:“萧先生,我们是大老粗,你直接点吧。”
王文海讥笑着说:“大老粗,你堂堂河东大学的高材生是大老粗,我这个尧州钢铁技术学校的算什么呢?”
尧光钢铁厂老板李亚光的父亲是原河东钢铁厂常务副厂长,和王文海的父亲明争暗斗,他自然不怕王文海了,“人家是谦虚,不像有些人仗着老爸天天趾高气扬,接了这么多好单子,公司没人家一半大。”
萧文生止住要反驳的王文海,笑着说:“北方钢铁改制以后,如果只从你们手上买粗钢,尧州能留下多少钢铁厂?”停了停,“有人说,一棵树太大了,便把附近的营养全部吸收了,树底下的小草都非常羸弱枯黄,但我不这么看,一棵树太大了也能养育一方人。”
他看看众人,接着说:“如果我们下游有拉拔厂、冷轧厂、压轧厂、锻造厂等等,甚至有机加工厂,整个尧州能容纳多少工厂呢?”
陆亚敏想了想问:“萧先生,我们除了会炼钢,什么都不会,怎么做这些呢?”
萧文生笑了,“这也是我请你们来的目的,我想建几个工厂,除了炼钢,也研究钢材的拉拔、冷轧、压轧、锻造等工艺,如果你们愿意合作,我们向你们敞开这些技术的大门。”
李亚光问:“你要我们做什么?”
萧文生又笑了,“我想收购你们的厂区,也希望你们做北方钢铁的下家。”
王文海冷笑着说:“说来说去,你也是想收购我们的钢铁厂。”
李红旗笑着插言说:“我们已经向尧州政府在cd区申请了一块地做开发区,如果你们愿意,咱们交换,地皮和厂房我们负责。”
王文海嘲讽地说:“你叫我们拿市中心的地换郊区的地,打的好算盘呀。”
江和平笑着说:“这次和克莱夫钢铁谈合作的时候,我们发现,中国钢铁水平和他们差了几十年,我们不去追赶,中国未来的高端钢材市场必然属于外资钢铁公司,我们要追上他们,最好的方法是在他们身旁学习他们。”
陈世青停了片刻,“你们不怕他们起诉你们盗窃他们的技术吗?”
萧文生不屑地说:“一字不管谁写,都是一横。但我们要超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