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打点关系了。”
萧文飞愣了愣,“爸?”
萧大钊叹口气,“文生和文雨离开后,我慢慢地想通了。这些年,我守着一个家私城,不是我安于现状,是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,既能既能在家照顾你妈和你们兄弟,南洋有事了,也能尽快赶往南洋,但我错了,你们是雄鹰,是要飞上天空,我不能帮你们搭建一个平台,但能给你们一个栖息的巢穴。”
萧文飞暗暗惭愧,萧大钊从南洋回来后,在省城开了一家家具店,家具店发展很快,短短几年成了省城数一数二的家私城。但他突然不思进取了,即便省城家私行业一片红火,他们的家具供不应求,但他依然无动于衷,即便有朋友愿意无偿借钱给他扩大规模,他也婉言拒绝了,他的家私城也慢慢地退步了,沦作省城二流的家私城。自己和萧文生萧文雨谈论的时候,也多数不耻于他的作风,说他鼠目寸光、贪图享乐、不思进取。他不是没有雄心壮志,而是他的责任太大了,他不能像萧文生和萧文雨一样随着性子去做事,他需要时时刻刻想着两个家庭。现在,他压抑的雄心壮志被激发了,他要爆发了。
“爸,你年纪打大了,不要太辛苦了,只要给我一分平台,我能创下一百分的成就。”
萧大钊叹口气,“你们都长大了,也有了自己的理想和成就,但文彦在读大学,他也是个有想法的孩子,他未来的成就,不在你之下,我已经耽搁了十多年,不能再耽搁了,至少给你们留下一点基业。”
萧文飞暗暗叹口气,以萧大钊的能力,如果他不守着家,绝对是个商业巨子,至少在中国的家装界,他绝对有一席之地,但现在,他仅仅守在省城,不过,在他牺牲自己的背后,却养育了一只又一只雄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