亨利愣了愣,“萧先生,一旦有人收购了我们,必然大肆宣传一番,即便没有成功,也要宣传一番,然后提升他们的知名度,你怎么这么低调呢?”
萧文生淡淡地笑了笑,“老鹰总是傲视蓝天,麻雀总是叽叽喳喳。”
亨利又愣了片刻,崇拜地说:“萧先生不愧是天纵之才,以后跟着萧先生,是我的荣幸。”
萧文生笑了笑,“我不想太早暴露自己,毕竟,这个环境太复杂了,表面是风平浪静,实际是暗藏汹涌。”
亨利感叹地说:“萧先生不过二十多岁,却有着过人的城府和稳重,我非常钦佩。”
萧文生笑了,“实不相瞒,在西北这十年,我们所经历的事,不比任何人少,也做错了很多事,牺牲了很多无辜的人,所以,我们不得不谨慎,不然,便有人白白地流血牺牲。”
亨利愣了愣,笑了,“萧先生是个有慈善心的商人,我们都放心了。”
萧文生和亨利碰碰酒杯,“你和公司的员工说,北方集团成立以后,我再来和他们会面,也顺便送他们一些我们中国的见面礼。”
亨利高兴地说:“好,萧先生,你什么时候组建北方集团呢?”
萧文生笑了笑,“回了中国,我要去一下美国,从美国回来,我便着手组建北方集团的事。”
亨利兴奋地说:“好,一旦北方集团组建成立,咱们北方集团必能在全球名震,能够跟着你,我非常荣幸。”
萧文生继续说:“战略决定未来,我研究过拿破仑,他的错误在于战略,他的战术非常高明。”停了停,“中国历史上,只有大统一之后,短暂的分裂然后很快能统一,其他的,只有秦国统一了六国,但他们花费了几百年。中国是同一个文化,同一个民族,也需要几百年,何况你们不同文化,不同民族的欧洲呢?即便他以武力统一了欧洲,在文化、民族的查一下,也很快分裂。你们很崇拜拿破仑,但我却说他错了,他或许是个军事家,但绝对不是个战略家。”
亨利听着萧文生的讲述,暗暗钦佩,同时也暗下决心,好好地追随萧文生。
吃了饭,亨利送萧文生众人回了酒店,他也回了自己家。
李红旗没有睡意,来了萧文生的房间,“萧先生,亨利从大学毕业,便被老克莱夫聘请来了克莱夫钢铁,从一个技术员开始,慢慢地做到了总经理。他终究是法国人,会不会?”
萧文生哈哈大笑,“红旗,亨利以后是你的下属,你不能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呀。”
李红旗惭愧地说:“萧先生,我错了。”
萧文生又是一阵大笑,“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,你要学会相信他们,重用他们,然后给他们一个发挥自己才能的空间。”停了停,“我们布局是一个长期战略,中国是农耕民族,最大的威胁是来自于北方的游牧民族,但在唐朝的时候,却击败了游牧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