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义,没有是非,只有生和死。”
萧文飞有些吃惊地看着弟弟,他不仅长大了成熟了,也多了一股杀伐决断的气势和魄力,这是他在西城九年经历了多少血雨腥风的洗礼而悟出的生存道理。“好,麻烦你了。”
第二天上午,萧文生到了胡瑶上班的北京凯达外贸公司,这是一家很小很普通的外贸公司,在城东一个小区的一套三室一厅的住宅房内,七八个人、七八个办公桌、七八部电话和两台电脑。
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,他今天没生意,在和员工品茶,看有人进来,急忙打招呼,萧文生简单地说了来意,想找胡瑶出去聊聊天。
今天不是很忙,老板也破例同意胡瑶和他离开公司。
两个人离了小区,在门口找了一个干净的餐厅个,萧文生点了几个菜,自己叫了一瓶啤酒,给胡瑶要了一瓶饮料。
萧文生看着胡瑶,笑了笑,“我叫萧文生,我大哥是萧文飞,听说你想出国,请问你想去哪个国家?”
胡瑶警惕地看着萧文生,“你是做什么的?”
萧文生笑了,“我在西城做生意,不大不小,也有点钱,帮你出国,没有任何问题,你说吧。”停了停,“我刚从法国回来,再过段时间去美国,你想移民哪个国家,我来帮你办理。”
胡瑶立即说:“萧文飞答应我爸照顾我帮我,我不想欠你的人情,这件事是我和萧文飞的事,不要你管。”
萧文生哈哈大笑,“我大哥在农民银行上班,能有多少钱,这几年,他不停地向我老爸要钱,但我爸快六十岁了,我小弟也在读大学,不管以后他接不接我爸的班,我大哥都不能没有休止地从我爸手上拿钱,他也不会再有钱给你。”
胡瑶冷笑一声说:“他已经是农民银行信贷处科长了,能会没钱?”
萧文生收了笑容,“我再说一次,你想去哪儿,要多少钱,我给你,但以后你敢再骚扰我大哥,我绝饶不了你。”
胡瑶惊恐地看着他,“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
萧文生淡淡地笑了笑,“我后天回西城,在西城停两个月后去美国,你好好想想,想好了告诉我。”说着,伸手抓起酒杯,暗暗用力,酒杯被他抓成麻花状。
胡瑶吃惊地萧文生,“你,你……”
萧文生若无其事地放下酒杯,笑了笑,“在西北的时候,我遭遇了两次狼群,一次我和一个兄弟被十几头狼围攻,我们杀了七头;一次是我们五六十个兄弟,追杀上千头狼,我们杀了八百多头。狼很凶残狡猾,十几头狼能横行大漠,但在我手上,也是一群嗷嗷待杀的绵羊。”说着,摘下狼牙项链,“这是我的战利品,我亲手斩杀了狼王,拔了它的牙。”
胡瑶瞄了一眼带着血痕的狼牙项链,有些颤抖地低下头,不敢再看萧文生。
萧文生收了狼牙项链,“大哥进农民银行的时候,你爸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