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傅,很关照他,现在你爸坐了牢,大哥感恩,答应你爸照顾你,你要多少钱,想去哪儿,尽管说,我都会满足你。”
胡瑶冷汗流了下来,假装生气地说:“我想做什么,管你什么事。”说完,离了餐厅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萧文生看着她的背影,冷冷地笑了。
下午五点多,萧文飞送高婧回家后,给萧文生打电话,约他出来吃晚饭。
兄弟俩找了一个大排档坐下,萧文飞关心地问:“文生,你和胡瑶说了什么?”
萧文生淡淡地笑了笑,“我给她讲了我在西北杀狼的故事。”
萧文飞也笑了,“杀狼?”
萧文生拿下狼牙项链,依然笑着说:“大家谈论狼的时候,很少有好听的词,什么狼子野心,狼心狗肺,狼狈为奸,狼嚎鬼叫,狼眼鼠眉,狼猛蜂毒,鸷击狼噬。但狼很狡猾,也很团结,又很有韧性很顽强,生存能力非常强,狼行千里吃肉,狗行千里吃屎。这是我带着兄弟们追杀狼群的战利品,它时时刻刻激励着我。”
萧文飞接过狼牙项链,看着狼牙上的血痕,感动地说:“谢谢你,文生。”
萧文生收了项链,笑着说:“你是我哥哥,谢我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