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地说:“我忘了带钱包,怎么给你留下二十万押金?”
女收银员低声说了一句茂里,“没钱不要来这儿看表,弄坏了你赔得起吗?”
中年妇女火了,“我没钱,我是钱包和银行卡忘在酒店了,不然,买你们一个钟表行都够。”
女收银员又说了一声茂里,“去,去,去,你有了钱再回来拿表。”
中年妇女说的是北方口音,带了一点京味。萧文雨有着一股亲切感,很多北方人来了南城,入乡随俗,也学了一些本地话,口音也慢慢地变了,不像北方人说话一样大声大气,变得南方人细声细语。
这个中年妇女的衣着和佩戴都非常华贵,她的衣服都是意大利,包是lv,不像一个骗子,她既然敢买这几款劳力士、江诗丹顿,表明她有这个实力,或许如她所说一样,钱包忘了带了。她说买下这个钟表行或许有些狂妄,但她确实不是有些来头。
他听着女收银员一声一声地茂里,立即想起95年的时候,他和萧文立萧连权萧连杨来香港买手机,问了售货员一声有了通话质量怎么样,售货员骂他们茂里,他拿着手表给了女收银员。
女收银员立即换了一副面孔,满脸热情地说:“先生,你这四块表总共一百三十二万,你是刷卡还是现金呢?”
萧文雨看看中年妇女,“刷卡,和这位大姐的一块刷卡。”
中年妇女又惊又喜地看着萧文雨,急忙说:“大兄弟,不必了,你只要帮我付了押金,我回酒店拿了钱,立即还给你。”
萧文雨笑了笑,“大姐,如果你看得起我,这几块表算我送你了。”
中年妇女感动地含着泪花说:“谢谢你,大兄弟,我这表要送人,找了几家钟表店,终于找着了,但我忘带钱包了。”停了停,“大兄弟,你在哪儿住,我回去拿了钱还你。”
萧文雨又笑了笑,“大姐,我帮你付钱,大家是中国人,我不需要你还钱。”
中年妇女急忙说:“这怎么行呢?大兄弟,你在这儿坐会,我回去拿了钱,立即回来还你,最多一个小时。”她说完,拿了手表,急冲冲地离了钟表行。
萧文雨拿出银行卡,刷了他们四个人和中年妇女的手表钱,然后拿着手表要离开钟表行。
路家廉不满地说:“文雨,你是不是傻了,两百多万,一下子送人了,打个水漂也能听听响,你这倒好,一个响声都没有。我和你说,在香港,像她这样和钟表店玩仙人跳的多了,专门欺骗你这样的热血青年。”
萧文雨笑了笑,“不像,她的衣服和包都出自于几位大师之手,或许以后,她能帮上我们。”
路家廉嘲讽地讥笑说:“你不要做生意,给人家看相好了。”
刘元春支持萧文雨地说:“我相信文雨看人的眼光,不像你,只结交一些酒囊饭袋。”
路家廉不服气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