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打个赌。”
刘元春有些不高兴了,“赌什么?”
路家廉故意想了想,“赌这几天的花费。”
刘元春不满地说:“文雨说了,以后她能帮得上我们,你赌这几天,有你的。”停了停,“她刚刚说了,一个小时内来还钱,咱们赌她一个小时回来不回来,如果回来,你输了,这几天的花费你来出,如果她不回来,文雨输了,这几天的花费他来出。”
路家廉听一个小时,没了底气,眼珠一转,“一个小时太长了,半个小时吧。”
刘元春没好气地说:“香港交通这么堵塞,来回至少一个小时。”
路家廉想了想,“好,咱们赌一个小时。”
萧文雨笑了笑,“哥,这次算我输了。”
刘元春自然不想萧文雨这样服输,问:“文雨,除了衣着,你怎么看出她不是个一般人呢?”
萧文雨笑了笑,“她买了三块手表,两块男表,一块女表,三块手表三个品牌,我想她是两块送人,一块自己戴。她能送一百来万的手表,对方是什么人,她能戴五六十万的手表,她又是什么人。”
刘元春吃惊地看着他,他太懂人性了,她看看路家廉,“人家都懂的拿钱赚钱,你呢,只知道花天酒地的扔钱。”停了停,又问萧文雨:“文雨,除了这,其他呢?”
萧文雨笑了笑,“我最看不惯这些香港人欺负我们内地人,我们花钱来消费,不仅不像上帝,反而像个叫花子。”
刘元春符合地说:“我支持你,香港回归四年多了,他们这些人仍然拿自己是英国人,高高在上,看不起我们中国人,动不动说你们中国人,我们香港人,看着他们都恶心。”
刘玉春也符合地说:“我也支持你,两百多万块钱不算什么,但被人家当面羞辱我们的同胞,我们不能不挺自己的同胞。”
中年妇女和女收银员争执的时候,钟表行经理在一旁看着,没有出面。萧文雨付了钱,他假装刚出现,故作热情地请萧文雨众人在门口的小吧台坐下,又热情地给他们端了几杯咖啡。萧文雨也装作不知情,象征性地问了钟表行经理一些钟表行的历史、文化和钟表的来处。
过了二十来分钟,萧文雨站了起来,笑着说:“我输了,咱们出去找地方吃饭吧。”
刘元春反对地说:“才二十六分钟,再等一会。”
萧文雨笑了笑,“不比了,我输了,这几天的花费我来请。”
路家廉暗暗松了口气,嘴上却说:“我胜之不武了。”
刘元春没好气地说:“文雨故意让你,你好意思说胜之不武?”
路家廉尴尬地笑了笑,“这样吧,这几天的花费咱们俩平分。”
萧文雨也笑了笑,“我来吧。”停了停,“哥,你是香港的老熟人了,这儿有什么好吃的餐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