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雪打车走后,萧文生拦了一辆出租车与萧文飞高婧说了有空再聚,和萧文彦乘车回酒店。
兄弟俩在后排坐下,萧文彦不解地问:“二哥,你怎么不开车呢?”
萧文生笑了笑,“咱们兄弟仨好多年没见面了,怎么能少了酒,喝酒后开车,碰着别人,或者伤了自己,都不是件好事。”
萧文彦不在乎地笑了,“你在西北开了十年车,我也多少开三四年了,咱们是老司机,也就十来二十分钟,能有什么事?”
萧文生叹口气,“咱们已经是长大了,不能再叫爸妈替咱们操心。”
萧文彦撇撇嘴,“你去西北,一去七年,不给咱妈打一个电话写一封信,也不叫文康哥和连树告诉咱妈你的情况,咱妈一想你就哭,不是咱爸和咱哥安慰她,眼睛差点哭瞎了。你现在成孝子了。”
萧文生鼻子一阵发酸,“以前年轻不懂事,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
到了酒店,萧文生付了车费,和萧文彦进了房间。萧文彦看着酒店的布置,“二哥,你住的也太寒酸了吧?你是北方集团总裁,北方大酒店又是五星级酒店,你干嘛不住哪儿呢?这个酒店以前最多是个两星级酒店,你住这儿,不丢面子吗?”
萧文生笑了,“人不过五尺之躯,一张六尺的床足够了。休息的地方太奢华了,人便会忙着休息而忘了工作。”
萧文彦不服气地说:“住的地方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,一些大公司员工出差,至少四星级酒店,低于四星级,回来报销,公司要批评他们,说他们丢面子。”
萧文生给他倒了一杯水,哈哈大笑,“打铁尚需自身硬,一个穷人穿着名牌西装,也给人一种地摊货;一个成功人士穿着十几块钱的地摊货,也给人一种高端大气上档次。一个穷人开着宝马,人家以为他是借来充面子,一个富人骑着自行车,人家说他接地气或环保。”
萧文彦不想和他谈论这个话题,“二哥,你北方集团成立,三哥也不过来给你贺喜……”说着拿出手机给萧文雨打电话。
萧文生拦住他,“我和文雨约好了,两年后相聚,这中间,我们谁也不和谁联络,谁也不问谁的事。”
萧文彦收了手机,笑了,“你和三哥倒是挺酷的。”
萧文生暗暗叹口气,他也想和萧文雨联络,但他们说好了,十二年之后,他去南城和他相聚,然后去南洋继承南洋集团,这十二年,他们不问对方消息,也不给对方打电话。一开始,他是恨萧大钊和母亲抛弃他,时间长了,这成了一种承诺,他也不愿意多问萧文雨的事,给母亲打电话的时候,母亲要说萧文雨的事,他都借口避开了。这在现在这个网络和通讯发达的时代,能做这样的人,少之又少,但这也是他们的诺言,也是他们的诚信,也是他们的动力。
他们离开家的时候,也没想过这么多,只想了,如果不通信不打电话,一切都会隔离,但实际,媒体和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