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萧连树看萧文生默默地看着窗外,笑着问:“二叔,北方化工改革已是燎原之火,最多年底,一个新气象、新时代的化工公司宣告出世,你怎么不高兴呢?”
萧文生苦笑着说:“这段时间我在想南洋集团,它和滨海化工厂一样积重难返,我回了南洋,是否也要来一次大改革呢?”
萧连树摇摇头,“我不赞同,化工厂是一个新化工厂,改革成本低,也利于未来发展。但南洋集团刚刚经历亚洲金融危机,你又是新接手,人家原本不信任你,你再来个大改革,除了成本太高,也很容易闹的人心惶惶,情况只会恶劣和糟糕。我建议你以安抚为主,收拢了人心之后,再慢慢改革,不能操之过急。”停了停,“跟着祖奶奶创业的第一代人已经八十多岁了,他们的孩子也五六十岁了,能蹦跶多少年,他们退居二线后,你想怎么改革,不是怎么改革吗?”
萧文生叹口气,“南洋集团是奶奶一辈子的心血,看着一块坏肉在身上,却不能动手术,好不甘心呀。”
萧连树反而笑着说:“人无远虑,必有近忧。我建议你去一下双河市,卡特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问题。”
萧文生一愣,“什么问题?”
萧连树耸耸肩,“利益问题,卡特想改革,触犯了四大势力的利益,内部人说,他们想搞一次大罢工对抗卡特,最好对抗北方集团。”
萧文生冷笑着说:“对抗北方集团?不要给他们口饭吃,他们倒是挑肥拣瘦了。”
萧连树又耸耸肩,“卡特终究是美国人,德加尔是德国人,秋山是
人,他们不懂中国文化,不知道裙带关系的利害,得罪了一个人,得罪了一片人,人家甚至把旧账都翻出来了。”
萧文生又冷笑一下,“好,我亲自坐镇北方重机,谁敢阻碍卡特他们改革,立即叫他们卷铺盖滚蛋。”
萧连树笑着问:“需要我过去帮忙吗?”
萧文生也笑了,“值当我替南洋集团改革做个热身吧。”
回了北京,萧文生叫张佳妮给卡特打电话,自己要过去视察工作,然后和张佳妮乘火车去了双河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