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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段郎当心!”
“王爷小心!”
段正淳立刻就汗毛直竖,觉察到了不妙之处,也顾不得什么镇南王的威仪,匆匆抱了眼前甘宝宝,向前就是一个驴打滚才险险避过这一记杀招。
汗涔涔的一抹肋下,已是鲜血琳琳。
回头看去,一把长剑钉在地上“嗡嗡”作响,上面还有些许带血丝帛,一个手扶铁杖之人站在那侧,果然是那段延庆出了手。
原来,那段延庆见了这段正淳浑不顾身的直奔甘宝宝落地之处,他可不去理会什么是趁人之危,当下便是铁杖一点冲天而起。
一剑向了段正淳后心而去。
虽被王夫人与高君侯阻了一阻,却依旧向着段正淳后心去了,只得大声提醒。
这会儿见段正淳无甚大碍,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,对着段延庆杀机顿生。
只是段延庆对此不以为意,狂笑出声,对着这几个似是视为了土鸡瓦狗,手中剑气依旧不停,四下激射而去。
不消片刻,段正淳一方诸人已是首尾难顾,除了王夫人与高君侯个个身上带伤。
而段延庆似是释放出了多年恨意,神情里已是带了几分癫狂,出手愈发酷烈。
终于,在秦红棉又一次仰天砸落,一只手臂险些脱体而出时,段正淳已是发髻凌乱,眼中血泪滚滚而下。
怨毒嘶吼道:“段延庆,你怎能这般狠毒?折磨她们几个无力反抗的女子,你冲我来啊!”
“你冲我来啊!!!”
语声凄厉,显然是对段延庆恨到了极点。
这一会,他其实已是早已扑救不迭,不过是段延庆在折磨于他,在不停的剑气中玩弄他于股掌之间。
“呵呵,狠毒?”
岂料,段延庆竟是缓缓的住了手,也不去看那些已经伤在他手下的女子们悄悄的向身上撒些药物,而是看着段正淳,嘴角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弧度。
讥嘲道:“段正淳你难道忘记了旧日你们是怎么对待我了吗?”
他这话冷冷说了出来,立刻便让附近的温度都低了几分。
在场所有人闻言都看向了段正淳,想要知晓难不成这二人还有什么旧案不成?
被众人目光聚焦下,只见段正淳脸上青红交杂,咬牙切齿道:
“当年怎么会是我们做的,你胡说八道!”
他这一出口,便让众人不由摇头,心想这不是不打自招么,段延庆还没有说出来你做了什么,这么气急败坏的否定做什么。
果然,段延庆脸上神色一厉,嘿嘿冷笑道:“果然是你们,先前我还只有九分把握,没想到你这个蠢货居然认了!”
他这话说的段正淳脸上红白交杂,又瞬间铁青。
不过段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