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没有去理会,而是陷入了回忆中,幽幽道:
“我便说,我当年一个堂堂大理的皇太子,武功才智尽数比你高出不知多少,却是莫名其妙的就泄露了消息,引来了所有的对头同一时间设下圈套围攻于我。”
“而你不过一个普通的王侯世子,却四处和人好强斗狠,争风吃醋,也没有出过什么大事。”
“这其中的蹊跷我当年从死人堆里出来,就觉察到了不对头,这其中势必有人泄露的我出行的消息。”
“只是,我堂堂皇太子,出行也算得上机密,如何会有那么多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同时知道了消息,还不显露一分一毫。”
“若是没有内鬼,谁肯信?”
说到这,段延庆目光冷冽了起来,看着脸上肌肉抽搐的段正淳。
哂笑一声,随即又道:
“后来我回来后,也曾怀疑过当今的那位国主段正明,只是他自幼一心向佛,而且他的为人,我段延庆也自问要说出个佩服二字。”
“果然,多年以来,他也不曾育有一子,还把政务权利大多散了出来,这让我不得不承认多半不是他了。”
“于是我便落到了得利最大的你们这一脉身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