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籀得很紧,就跟混凝土一样结实。
王大庆上蹿下跳,手抓脚踢都无济于事。
折腾了一阵子,大概是意识到孙常果已经跑远了,她才松开手,仰身倒在了地上。
双目紧闭,气息微弱,看上去要死了一般。
王大庆持刀追了出去,跑出老远,也没见着孙常果的影子。
当他看到散落在地上的血滴时,有了一种预感,姓孙的那个鸟玩意儿一定被自己踢坏了,说不定小命就没了。
……
这样一想,就有点儿害怕了。
但想到他是私闯民宅,跟有夫之妇胡来,自己这样做 ,完全是正当防卫,心里才轻松下来。
又想到既然是村长给发的短信,真要是出了事,他肯定会帮自己的。
想来想去,根源还在自己娘们身上。
他返身走回屋里,见那个不要脸的仍四仰八叉躺在那儿,浑身赤光,丑陋无比。
娘个逼的!
你特马还在装死!
王大庆怒火再次燃烧起来,重新拾起了扔在地上的菜刀,他没有勇气砍下去,而是把刀把插到了她身体里……
听到女人惨叫一声,双腿乱蹬,腰胯扭动,心里油然升起了一种无比愉悦的满足感。
然后就出了门,朝着村长家的方向跑去。
等到了村长家,见大门紧锁,这才来到了村委会。
……
马有成听完,脸色阴沉,低头想了想,说事到如今,也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。
“啥路?”王大庆问。
马有成把手伸过去,说:“老子烟没了,来一支。”
王大庆赶紧掏出了烟,整包递给了他。
马有成抽出一支,递给了王大庆。
自己也叼一支在嘴上,等着王大庆给他点燃了。
深吸一口,不吐不咽,闭上眼睛,一副很享受的表情。
王大庆哪还顾得上吸烟,满脸焦急地望着马有成。
等马有成把一支烟吸尽,还是闭口不言,他耗不住了,小心问:“村长,你说这事儿该咋办好呢?”
“还能咋办呢?大庆兄弟啊!要是按照程序走,你可是绝路一条啊!”
“可孙常果是私闯民宅,又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情,完全可以认定我是正当防卫吧?”
“可人家并没有违背你老婆的意愿啊!事实恰恰相反,听上去是你老婆勾引了人家。再说了,不管咋样,你都不该起杀心,还下了狠手。”
“那……那该咋办呢?”
马有成稍加琢磨,说:“正道走不通,那就只能走偏道了。”
“偏道怎么个走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