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破财免灾!这是眼下唯一可行的想法。”
“村长啊,我就是拿着钱,也没地方送啊!”
在王大庆的苦苦哀求下,马有成答应下来,说可以帮他试一试,因为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,也不一定能成。
王大庆说事到如今,也没了更好的办法,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。
他问马有成需要多少钱。
马有成伸出了手掌,展开了五根手指。
“五千?”王大庆问。
马有成摇摇头,五根手指头依然挓挲着。
王大庆试探着问:“您不会说是五……五万吧?”
马有成这才收回了手指,问:“是不是嫌多?”
坐在一旁的王香草瞠目结舌,满脸惊疑。
王大庆说:“村长,我不就是踢了他一脚嘛,咋会要那么多钱呢?是不是多了点儿。”
“是啊,杀人就那么一刀子,一条命就没了,那可是花几十万、几百万都买不回来的。”
王大庆低下头,直直瞅着脚尖。
马有成摆了摆手,说你要是觉得多就算了,这种破事我还懒得沾染呢,风险太大了。
王大庆大汗淋漓,微微颤抖。
“你自己看着办吧,说实话,这事儿要是摊在穷光蛋身上,那就彻底玩完了,就算孙常果的性命保住了,也得去坐班房,至少要判十年以上;万一孙常果死了,那就只有死路一条!”
王大庆抬手擦着脸上的汗,满脸惊慌。
马有成摊摊手,说算了,不谈钱的事了,男子汉,敢作敢当,就坐下来等着吧,一会儿派出所来人了,戴上铐子跟人家走吧。”
“别……别,让我想想……让我想想。”
“哦,对了,你这一去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,有啥要说的话尽管说,让王香草帮你记录下来,也好转告你的家人。”马有成煞有介事地吓唬道。
王大庆脸上的肌肉嗦嗦抽动着,表情越发仓惶不安。
马有成知道火候到了,一屁股坐了下来。
他拿起桌上的中华烟,抽出一支递给王大庆,动情地说:“大庆啊,趁着这个空,咱爷俩再一块抽支烟吧,说不定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”
王大庆战战兢兢地接过香烟,含在嘴里,眼圈红了,泪水汪汪起来。
马有成打着火机,帮他把烟点上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王大庆大口大口吸着烟,一连吸了十几口,咬牙切齿地说:“行!五万就五万!”
马有成深表同情和理解,说我也不想让你破费那么多,可实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,总不能心疼钱,就白白断送了你的性命。
王大庆连连点点头答应。
马有成接着说说:“我尽量而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