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我的窃听器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江厌从地上踉踉跄跄地站起,拍掉手腕的灰尘,从商品篓里捡起一包崭新的香烟拆开,用火机于嘴边点燃,“如果光靠窃听就能知悉一个人或者一件事实,那地球现在还是平的。”
女人霍然转过身,阴冷轻蔑的目光紧盯着江厌不放,“难道我了解的不是真的?今天发生的事,无论是教唆那个人戴上伪造的真理之环,还是不停地妖言鼓动,亦或是在最后独自逃走,难道都不是你故意的?你敢说一个不字吗?”
江厌没有说话,烤烟顺着喉咙进入肺部,他接连咳嗽了好几次,胸口微微发涨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他总觉得今天的烟有一股子酱油和莫名其妙的血腥味。可当他把香烟从嘴边摘下翻覆审视时,香烟本身却又漂亮得一尘不染。
“你篡改的大书库法律还没有被修正。”女人说,“你早就清楚这点对吗,所以你才能从安保机器人手里逃走,它们对你视而不见。但跟你一起的那个年轻人却逃不了,就算他跑得再快,也快不过机器人。”
江厌深深地吸了口烟,酱油混杂的血腥味稍微有所缓解,“你这是典型的阴谋论。”
“好,你说这是阴谋论,那我避开这点不谈。”女人松开的手又紧握成拳,“你教唆那个年轻人佩戴伪造的真理之环,难道不是想从中得利?你知道如果最后伪装成功,他肯定会分一部分战利品给你。”
“你是个聪明人。”女人接着说,语气一如刚才般的嫌恶,“狡猾的聪明。所以你知道,你现在是大书库的眼中钉,不能在任何地方留下马脚,包括购买烟酒数量的记录本。你从一开始就不打算以自己的身份购买烟酒,而年轻人突然拿出伪造的真理之环却让你看到了可能,既不用自己出面,也能够得到赃物的可能。”
“这点你说的没错。”江厌直截了当地承认道,“但有一点不对,我没想过法律还没有被修正,更没有想过他在得知商店的新设备会让他行迹暴露后,会选择用瓶子砸向别人的脑袋。”
女人往前走了一步,“伪造天阶等级是什么罪用不着我告诉你,更何况他还使用了暴力。接下来的几年,迎接他的就只会有一成不变的牢狱生活,这都是你一手造就的,是你鼓动的,你曾对他说的每一个字,都把他一步步的走向泥潭。”
江厌最后吸了口烟,将烟蒂摔在地面用脚底碾灭,“我说我不知道他一个不抽烟,不酗酒的人每个月那么积极的买烟酒做什么,其实是骗他的。我见过他的胳膊上有针眼,打听过他嗜赌如命。烟和酒在地下黑市能卖到一个不错的价钱,这是他唯一的毒资,和赌金来源。”
女人回过头,用余光斜睨着江厌,“你想说你在救他,故意把他送进监狱戒赌解毒。”
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
“那你这句话的用意是什么?”女人质问道,“除了你用来提升自我,安慰自己的愧疚心外,还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