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摆手道:“直老,为师者传道授业解惑,但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的,何愧之有啊。”
赵鼎几句掏心窝子的话,让薛弼感动不已。
在很多人眼里,叶治就是个乱臣贼子。
子不教父之过,教不严师之惰,得意门生这副吊样,他这个当老师的逃不了干系。
“直老,既然关起门来,那有什么话,我就直说了。”
“还请赵相明示。”
“嗯,此次直老一定要为陛下分忧。”
赵鼎看了一眼薛弼,道:“陛下和子威的恩恩怨怨,想必直老也有所耳闻。此番陛下是下了大决心,圣意之隆,亘古未见。但陛下担心子威不能悉体圣意,也担心朝中藉藉,所以想了个法子。这法子行不行的通,就要看直老的了。”
赵鼎这么一说,薛弼突然觉得肩上担子有如万钧般沉重。
“直老莫忧,此番我也会一同北上,具体事宜,路上我再跟你细细分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