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从邸报上得知点零星的消息,说阿治犯了法,罪名大的吓人。”
陈有贵觉得薛弼也不是外人,也就放胆子爆料,“可不是,当年治哥儿被押解回京,关在大理寺天牢,三司会审,本来就要……,幸好上天眷顾,让治哥儿逃出生天,躲过必死之局。”
“阿治被关在大理寺,那是如何得脱的?”
薛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天牢又不是菜市场,哪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。
“听说是殿前司小校偷了御赐金牌,将治哥儿从牢中救走的。”
“殿前司小校?”薛弼更觉匪夷所思,“阿治和殿前司的人还有这么深的交情,让人家甘愿冒灭族之祸?”
“这个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“相公,您来啦。”
两人正在说话间,只听得外头响起了招呼声。
“嗯,里面有客?”
“嗯,大掌柜在哩。”
陈有贵听出了外头是韩世忠的声音,急忙起身打开了房门,招呼道:“相公,您来啦,快请。”
韩世忠朝里头看了一眼,楞了一下,“咦,薛先生,是你!”
薛弼也认出了韩世忠,急忙起身见礼道:“韩太尉,别来无恙,薛某有礼了。”
韩世忠跨进门,握住了薛弼的手,问道:“薛先生怎么来临安了。”
“陛下有召,薛弼到临安也没几日。”
“好好,真是太巧了,咱们坐下说话。”
韩世忠虽然奉朝请,但这两年越发散淡,连初一十五的大朝会都懒得去了,对朝中的人事更加没兴趣知道。
“薛先生,多年未见,第一杯酒,韩某敬你。”
韩世忠一上来就开整,“我韩世忠是个粗人,好听的话说不来,一切都在酒里,我先干为敬。”
“多谢太尉。”薛弼也十分豪爽,捧起酒杯和韩世忠一碰,“来,满饮此杯!”
“老陈,刚才和薛先生聊什么呢。”
“呵呵,我刚才和薛先生聊着聊着,就说起了治哥儿。”
说起叶治,韩世忠也唏嘘了起来,“转眼之间,我也好几年没见阿治。来,薛先生,老陈,咱们一起喝一杯。人啊,聚在一起都是缘分,说来咱们三个,还都是因为阿治才相识的。”
“好,干了这杯。”
三人吃了几杯酒,心中都有挂念,话题自然而然都集中到了叶治身上。
“唉,阿治天纵奇才,陛下对他青眼有加,我是万万想不到会发生这么多事。”薛弼皱着眉头问道:“适才有贵说,阿治差点命丧天牢,怎么会弄到这个地步。”
“薛先生,帝王的恩情都是有条件的。阿治和陛下之间的恩恩怨怨,三两句话很难说得清。”韩世忠顾自喝了半杯酒,“当年我也问过阿治,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