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照料袁郎,又让我等转告,袁郎醒来后可过去寻他。”
方晨却没打算过去,孙家家主他听周勰说过,叫孙弼,当初想黑他东西的孙璞就是他的族人,要是孙璞或他儿子在场,还不当场打起来?一闹大了,身份非暴露不可,他得罪的人太多,还背着杀官的罪名,肯定得大杀一场。
算了,填饱肚子再说。
“香荷,船上可有饭食?”
“袁郎且在房中稍候,奴家这便去张罗。”
过了一会后,有人叩门进来,方晨一瞅,竟是红玉亲自过来了,后面几个侍女各端了一个汤锅。
“袁郎请慢用。”
红玉说着,将汤锅一一放下。
白水煮鸡、煮鱼、煮肉、煮虾…全是水煮的,在当前饮食文化远远不及后世的情况下,已经很丰盛了。
“奴家来服侍郎君用餐。”
红玉紧贴着方晨坐下,盛了半碗汤后,舀了一汤匙,轻吹几下后,递到方晨嘴边。
这种场面方晨已不是第一次了,收了紫菱后就经常享受这种待遇,他要是客气,紫菱就会哭,干脆就顺水推舟了。
呲溜一声,将一匙汤喝下,一只剥好的虾仁又递到了嘴边,当然,这是几个侍女剥的,红玉可没有单手剥壳的手艺。
一顿饭吃了好久才结束,过程香艳暖昧至极,方晨除了张嘴、咀嚼、吞咽,就没别的动作。
红玉让几个侍女撤走餐具,洗了洗手后,幽怨地瞅着方晨道:“袁郎当真是坐怀不乱。”
方晨假装没听懂一般,拱手说道:“多谢红玉大家款待,县侯曾吩咐,让我过去寻他,还请算一算花费。”
红玉嘻笑道:“袁郎见外了,单是你那首词作,便抵上几天的花费,若是袁郎能将方才那首词补全,往后一概花费全免,袁郎便是将这里当成家,也未必不可。”
方晨笑道:“这有何难?拿来便是。”
让红玉忐忑了近两个时辰,也差不多了。
“月皎惊乌栖不定,更漏将阑,轳辘牵金井。唤起两眸清炯炯,泪花落枕红绵冷。执手霜风吹鬓影,去意徊徨,别语愁难听。楼上栏杆横斗柄,露寒人远鸡相应。”
“袁郎此词比先前那首更为精妙,不知可有名称?”
“蝶恋花.月皎惊乌。”
“嘻嘻,倒也贴切,可见袁郎并非对奴家无动于衷。”
红玉娇笑着,螓首搭在了方晨肩上。
“袁郎,今夜便住在这里罢,奴家陪着你。”
方晨要是浪荡子的话,也就顺水推舟了,但家里已经三个女人了,要是不约束自己,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,总有一天顾不过来;还有一点,他身份见不了光,收了这女人也很难带出城去。
于是岔开话题道:“红玉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