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风原的好儿郎们,哪一个又不是抱着必死之心前来归墟的?”
樊婧涟回头看了一眼屋内,提醒道:“师叔,这个姓杨的小子,要不要提防着他一点?他之前来的时候才是一个小小筑基境,如今就是金丹客了。半年多的时间,破境速度如此之快,是不是有些古怪?”
凌霄花很快就恢复了之前那副慵懒、假聪明的无知妇人模样,微笑道:“你就不用管他了,去办你的事情吧!现在就去。”
樊婧涟欲言又止。
凌霄花笑道:“怎么?是不放心你那死鬼丈夫刘大郎,还是担忧这位俊美的杨郎中?放心好啦!虽然师叔我承认我是心动了,但此时此刻,我也没有那一份闲情逸致了。”
美艳妇人自嘲笑道:“若此事能顺顺利利尘埃落定,说不得我还真要将这杨姓小乖乖带回我的惠风原去……”
妇人扬手一抹,那座隔绝天地的小结界顿时消散无形。
樊婧涟眼中闪过一丝惋惜和失落,看来这送上门来的天鹅肉,自己是无缘染指了。瞥了一眼正在屋内给那三两下就堰息旗鼓的刘大郎把脉的俊美男子,扭身快步离去。
等樊婧涟走后,凌霄花在屋门口呆呆站了一会,忽然笑嘻嘻道:“不然趁着还有些时间,和我的乖玩玩?谁让你生得这么可人?谁让你这么调皮?明明有灵寂境修为,还要压低两个境界,装成一位金丹客。”
忽然心湖荡起一丝涟漪,凌霄花轻叹一声,“真讨厌,老娘刚刚有了几分雅兴,你们就来烦人了!特别是邀月你这个骚蹄子,最是可恨……”
美妇盈盈走到里屋,与那位正把着脉的杨医师嫣然笑道:“杨公子,你且慢慢诊治,奴家家里有点急事,要先走一步,就先失陪啦!”
杨牧之微笑着点了点头。
美妇移步床边,正对着杨牧之,妩媚笑道:“杨公子,其实奴家脸上带着一张面皮呢,以勉下次咱们见面时公子认不出我来,奴家这就脱掉……面皮,给公子看看奴家的真容可好?”
说罢不由分说娴熟的从脸上刮下一层薄薄脸皮来,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脸蛋。
杨牧之楞了楞,不知如何答话才好。
“公子,可要好好记住奴家的容颜呀!”美妇格格娇笑一声,扭着柔柔腰肢出了门。
至于这位好看的杨医师是不是真的在给刘大郎看病,她一点也不在乎。什么镇剑山二十多年的谋划,什么十八寨刘家的祖传心法,对她来说,算得了什么?
唯一可惜的,就是不能好好疼爱品尝一番我的乖了。
“刘大哥,这位姐姐是?”等那美妇走远后,杨牧之询问道。
床榻上的男人回道:“婧涟说是她的姐姐,我看着怎么都不像。”
杨牧之松开他的手腕,平静说道:“刘大哥,你的妻子、还有这位姐姐,都不是一般的普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