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极其不普通……”
原本一直服药,后来又在韩正的几次照看下,身子骨好了许多的男人黯然道:“我都知道,不然也不会告诉杨先生我的秘密了。”
男人支起身来,认真看着杨牧之,满脸期待问道:“杨先生,我身上蕴藏的那幅图,当真有用吗?”
杨牧之点点头,“很不平凡,很有用!”
男人点点头,竟然笑了:“这样啊!那就好!那就好!将他赠给杨先生,我放心也安心。婧涟跟了我这么多年,其实一开始我就知道,她并不是真心奔着和我过日子来的,说起来也有点对不住她,白白陪了我这么多年,到头来却是一场空……”
原来,在杨牧之替他把脉之时,再次见到阔别已久的年轻杨医师,心底始终铭记着他那句“如果我可以,我愿意给予这世间最大的善意。”的男人,一五一十的将事件始末告诉了杨牧之。
男人的妻子樊婧涟,是前几年嫁过来的,只是心力不足的他,依然还是没能给刘家延续香火,即便那是自己妹妹死前的遗愿,即便之前被他铁定当作妹夫的韩正给他拿来许多丹药,都毫无作用。
自从杨牧之替他诊治之后,总算有所好转。
可惜男人总感觉自己的身体,就像个山泉下接水的缺口罐子,每当水满了大半,就从缺口溢掉。每每感觉有些气力了,晚上也想那啥了,总是几天后又变回原样。
看上去说个大老粗的男人,其实心细如发,自然知道樊婧涟的心思,也知道她有一位胜过情郎的师兄在盯着这座老宅。
破旧的古宅,地势风水虽好,但像她们这般来无影去无踪的人物,自然看不上眼。瓦顶漏水的家里,家徒四壁,那些个还能用的老物件,就没有一件是值钱的,祖上也并未留有传家宝之类的东西。
年复一年的下来,刘大郎实在想不出来,她们在图谋着什么?
直到最近隐隐觉得体内像是有一副图案,就要破壳而出,刚好今天遇见了绝对值得信任的杨医师,便和他说了自己的想法。
杨牧之在替他把脉时,便运用起神通,果然,在刘大郎体内发现了一副奇怪图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