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道:“我当然确定!”
“孩子的月份可与盈娘说的相对的上,她糊涂?怕是清醒的很吧?”顿了顿,老先生睇了柯俊峰一眼,又道,“口口声声说是你的孩子,同一个月中与多人行房,便是难说孩子是谁的了,你怎么就如此确定了?”
柯俊峰回答的极快,道:“那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做那种事情,就、就是用手和口了!盈娘晕了过去,她不知,以为那次是被糟蹋到底了。我怕刺激她,便无有跟她多提。直到我寻过来,一路听人说起才晓得,她神智不清的以为孩子是崔慎阙的!”
说的那么快,显然是早有准备的,事关帷帐之内,灼华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便说什么,只好拿眼去看高进。
高进正打量崔慎阙,心中暗暗咋舌那些纨绔子弟糜烂的生活作风,乍一见沈灼华递去的眼神,忙问道:“那日发生了什么,发生到何等地步,你怎知道?”
盈娘的穴位筋脉都让盛老先生给封住了,什么动作都做不了,只能不住的流眼泪。
柯俊峰死盯着崔慎阙的脸,仿佛下一瞬就要扑上去撕烂他一般,咬牙切齿道:“他们羞辱了盈娘还不够,还到处说,胡同里如今谁不知道这事儿!”
高进一拍惊堂木,问道:“盈娘此刻神智可清醒,若是能听明白本官问话,便点头。”
老先生俯身将她头顶和四肢的金针拔了出来,盈娘的手脚能动了,立马翻身下了软轿,跌跌撞撞的跪倒在堂上,眉心蹙的异常风情:“回大人的话,民女腹中孩子是柯郎君的。”又指向一旁的灼华,“便是她,她来看过我之后,我吃了一盅汤水孩子就没有了!就是她们定国公府害死了我的孩子!”
盈娘生的极美,一双大眼里好似能藏下天下间最浓烈的屈辱,她这一哭,更让人觉得她可怜委屈。
灼华看着她的眼睛,忽然觉得美丽的眼睛无疑也是一件十分厉害的兵器,可惜了,她原也有一双黑琉璃一般的眼睛,母亲总是夸的眼睛好看,水汪汪的。小时候但凡调皮捣蛋惹了祸,只要泪汪汪的朝父亲眨巴几下,总是能够顺利的逃过受罚。便是在宫里把玉玺砸破了个角,金豆子一掉,皇帝便什么都不追究了。
如今这双眼还是大大的,但是浅色的眸子总是让她看起来冷漠了些。
“哦?”灼华看向崔慎阙,浅浅一笑,说道,“大哥哥的冤屈可算是洗清了。”
崔慎阙看着她,他洗清了,那她的呢?若是因为他连累了她的名声,那该如何是好,“妹妹……”
灼华摇摇头,给他一个安定的眼神,“无事的。”
“他无事!你害我孩子的帐却是要算的!”盈娘满面泪水,哭的凄惨不已,“我与你无冤无仇,你何故害我的孩子!便是孩子是崔慎阙的,你也不能害它呀!”
灼华轻轻一笑,“你的孩子还在你的肚子里,我要与你算什么帐?今日过堂一问,不过就是让你们亲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