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务也有权利检查这里的一切。”吴景云穿着甲胄,在月色里粼粼泛着冷光,“胡大人是正二品的大员,但也不能这样阻止末将察查真相,若真是玉玺,而末将没有及时截下,陛下面前末将和胡大人、蔡大人也都交代不过去的!”举着佩刀,一挥手,“打开那个盒子!”
胡家的护卫举刀相向,巡防营与京畿府衙的衙役一转身将他们包围了起来。
两拨人自比一拨人多些,巡防营的将士一把将盒子夺了过来,打开一看,“将军,真的是玉玺!”
吴景云神色一沉,“去查,这个铺子是谁的!”
蔡茂静一扬声道:“就是胡家的。”
“全部拿下!”
周恒一路飞檐走壁的回到了定国公府,扒拉了灼华屋顶上的瓦片,朝里头喊道:“人已经被扣住了。还真叫你猜中了,那个蔡茂静真是不错,无根无基的,倒也敢和个尚书呛声。”
灼华正睡的迷迷糊糊,乍一听有人说话,吓了一跳,拍拍心口,回回魂,“不然陛下也不会把他从外面调回来了。谁去拿人的?”
“巡防营参将吴景云。”周恒把头伸进屋内,美丽的脸蛋倒垂,格外怪异:“正三品的府尹,正四品的参将,就怕抵不住正一品的亲王咯!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,若是李锐派出星官书局的杀手去杀人灭口,那明天的戏可就要换人唱了。”
李怀倒是挺会埋暗棋的,王璇、吴景云,往日怕是没人察觉他们与李怀有来往吧!
灼华小小打了个哈欠,翻了个身,“你们不都把府里的暗卫派出去了么?”
“好吧,想吓唬的你后半夜睡不着,看来没成功。”屋顶上的人口气十分遗憾,却又笑的十分嚣张,盖好了瓦砾,又飞走了。
灼华:“……”
最近吃着汤药都带了安神的药材在里头,被周恒一闹倒也没有扰了睡眠,翻了个身,就又睡着了。
九月初七是灼华的及笄礼。
一大早老太太就亲自来捉人梳妆打扮。
“这身衣裳是悦哥儿昨日送来的,雅致也喜气,今日穿着正合适。”老太太替她系好上裳的衣结,拉着她的手转了一圈,笑着道,“他倒是眼光极好,这一身真是适合你。”
正红色广袖束腰长裙,绣着清丽的白梅,一朵又一簇,热烈的绽放着,裙尾曳地三寸,行走间,梅花似迎风摇曳。
灼华的容色清丽,浅眸冷淡,红色为她平添了热烈,白梅也显几分活泼。
陈妈妈仔细瞧了瞧衣裳,惊讶道:“这针脚和绣工,仿佛是千锦娘子的手艺。这样的手艺,在京里还是非常少见的。”
“真的么?”长天绕着主子转了一圈又一圈:“千锦娘子可是大周数一数二的绣娘了,一根绣花针潇洒堪比文人水墨。虽是近年才来了京都,生意却好的不得了,店里的绣娘个顶个儿的都是好手。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