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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元若和温胥齐齐望天:“……”
灼华:“……”
现在揍他,不算家暴吧?
当日下午,一封浙江来的折子被呈上了御案。
户部尚书宗越,工部尚书赵禹被招进了宫,紧接着大理寺卿柳大人也被招进了宫。
“今年浙江等沿海之地,常遭海寇骚扰,八月二十那日海寇偷袭,十五艘战船,将浙江军被打的几乎无有还手之力,若非晋大人骁勇,倾全力打退海寇,怕是浙江的百姓又要遭殃了。”姜遥目光探究的看着灼华:“当日就好奇你为何要让徐二叔去截浙江来的折子,我也是后来遣人去打听才晓得,竟是这个原因。”
李郯一脸雾蒙蒙,“什么原因?”
灼华以淡然目光迎接探寻,缓缓道:“五年前陛下御批,户部拨出去三百万两银子造海战船,预计可造二十搜,事实上造了十八艘,这本就已经核算不对了,但陛下未有追究,算是给了赵禹颜面。三月的时候浙江闹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海寇扰民之事,晋元海大人四月向朝廷征调海船,海船一直到了中秋前后才调到了浙江,而且只有十艘。”
“晋大人会参工部倒是意料中的事。”徐悦越过桌底去勾她的手,被拧了手腕拍了回来,面上分毫不显,疑惑道:“可八月二十起的战事,你如何在八月二十五时便晓得?”
姜遥也好奇,他们算是消息灵通的了,但毕竟是外省的事儿,事实上是很难做到这么短几日就能知道消息的。
赶走那只作乱的手,灼华笑了笑,还好她早准备好了说辞:“那是因为我在于长吉进工部后,一直让人盯着他,无意中得知,工部造下的船在他的帮忙掩饰下去年悄悄离港了,所以三月海寇闹事之后,我便一直叫人盯着浙江那边。”
徐某人倒了杯茶水给灼华。
灼华不接,自己倒了一杯。
徐某人以眼神表示他也很无辜:明明是你叫了换衣裳的。
灼华瞪他一眼:没让你换外袍啊!
徐某人撩人的凤眼眨了眨:是他们自己要乱想的。
灼华眯了眯眼:继续,继续!
徐某人知错就改:夫人,我错了。
灼华接过他手里的差,一把扣在了茶托上:谁理你!
徐悦:“……”失策了。
李郯奇怪的看着他们“眉目传情”,“你们两个干嘛呢?”
“于长吉是出了名的固执,也算有底线,怎么会替人办这样的事情?”徐悦面不改色,依旧翩翩文雅的表达他的惊讶和好奇,“那他是在替谁遮掩?”
“在宗越的手里,派去了琉球、朝鲜、俄罗斯等国,倒卖宝物。”灼华实在佩服这家伙的“前后不一”,漫声道:“就似李锐的朗直一样,虽算不得做戏,不过也分了对谁固执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