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鼻,嘴里又开始不正经。
灼华面上火烧似的,撇过头,不理他。
“不知羞!”
他便不知羞的又问。
还问!还问!灼华踢了他一脚,简直要把脸埋倒枕头里了。
他的大手抚了抚她的小腹,“有没有痛?”
她不答,他就没完的问。
素手一掌糊到他的脸上,“没、没有啦!”
“看在我伺候的那么卖力的份上,别生气了,好不好?”他抱着她摇晃了一下,“卿卿,我知道错了。往后定不会如此。”
灼华去拎他耳朵,哼道:“你就是故意的!故意吃醉了等我去问,是不是?”
“我想叫你晓得我醋了。”徐悦倒也不否认,“可是不吃醉了,我难为情。”
“你还会难为情?”灼华嗤他,“你、你不要脸!”
“伺候夫人怎说是不要脸了。”徐悦啄了她一下,长长叹了一声,缓缓道,“他是你的表兄,青梅竹马,如今又为救你豁出了性命,我心中免不得要去忌惮,我怕他把你抢走了。”
灼华骂道:“那你瞧见了,也不见你来抢回去啊!你就由着他抱我么?”
他闷闷道:“其实,我看见你立马就推开他了。”
“那你还醋什么?”
脸色落着若明若暗的光影里,有些飘浮不定的恍惚,他的语调轻的如夏日晴天天际稀疏的浮云,“你总是在无意识的时候念他的名字,我不知道你是否心底有他。”
灼华有些心虚,怯怯的暼他一眼:“有、有么?”
他的声音有些紧,唇瓣间似有似无的叹息,似傍晚伶仃的昏黄烟色:“曾有数次。”
灼华更心虚了,让丈夫听到自己念旁的男人的名字,大抵很能什么想法都没有吧?
想了想,她又气壮起来,“那你可有问我什么了?”
他嘴角的弧度似被幔帐阻隔的光线,慢慢昏暗,最后凝成一抹虚浮:“我不敢问。”
她挑眉,“怕我骗你?”
徐悦抿了抿唇:“怕你不肯骗我。”
她撑起身子,支在他身侧,青丝垂散,食指勾了勾他的下颚,“我不骗你,那你现在要不要问一下?”
他微糙的掌心抚着她的手臂,有些紧张的湿黏,默了半晌,他侧过身去,仿佛是无法面对不能预知的答案:“他于你,算什么?”
灼华伏在了他心口,轻轻笑开,带着几分狡黠与得意,然后慢慢道:“什么都不算,同你无法相提并论。”
望着承尘的黑眸猛地睁了睁,翻身将妻子压在身下,借着幽幽光线,仔细瞧着她的神色。
她抬手捏他的脸颊,“白醋了那么久,是不是傻?”
心头的狂喜慢慢漫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