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腻味了,当你木鸭射更带劲。”
“俺错了!”朵儿哭道。
“哪错了?”
“不该怨恨公子,前些日子趁你给秦基业覆面堵嘴,摘你花朵朵!”
“不碍事,过去了。”
朵儿一摇晃,歪倒了喝了好几口水,待再度站直了,狠狠点着心口位置喊:“来来,射射!射死俺干脆!”
封牧冷笑说:“不急,慢等。”
“再不急,翻雨姐姐归来了,公子没的玩了!”
“这倒是!”宝卷说着同时,将木头推入去。
封牧这才协同一致,推其余小厮下去,包括弱水。
弱水惊呼:“公子,我初来乍到,这次免了如何?!”
“得算得算。”宝卷摆手笑道。
“不是三位王孙每人出一个下人,俺显然是多出来的!”
“是啊!”宝卷恍然大悟。
封牧无所谓道:“那我添上响铃如何?”
“这才公平。”宝卷说。
“响铃,你作速过来凑数!”封牧说完,加了一句:“对,刘金斗也得添上一个马夫。”
“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敢斗说了,要拦阻封牧去推自家的马夫来。
眼见得敢斗带伤阻挡封牧,马上又要吃亏,那马夫便随同响铃过来,说“公子别担心”,主动跃入积水塘。
响铃不知为何盯着封牧看,还故意挺胸吸气。
“知道,你也恨我,与朵儿一样。”
“是的!”响铃面带悲戚说。
“可我不在乎。”
“但愿别在乎了又来不及了。”说毕,响铃抹掉眼泪,跳入水中。
封牧疑惑,问宝卷:“他这是啥意思?”
“说你不得善终哩。”
封牧发怒道:“看我不一箭射死这东西!”
众小厮除了响铃昂首挺胸,都抖抖索索望着执弓的封牧。
封牧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勉强搭上箭扯满弓。先瞄准的是个大的木头,接着又换成元宝。但他终究不能释怀于响铃方才说的“但愿别在乎了又来不及了”,又看见他胸脯在晃动的水里颇有些高,似在嘲笑自己,便忽然对准他,却又欲射不射。
除了响铃,小厮们全都屏声敛气,晃来晃去。水下竟浮起污浊的东西来,应是某些人某些地失禁造成的。
“响铃,看箭!”封牧猛然射他。
不料那箭却摇摇晃晃飞过去,落在众小厮后头的污水里。
小厮们总算松了一口气,有人喃喃说:“谢天谢地!”
“没中。谁叫你放着我的木头不射,偏要干自己小厮。”宝卷挽弓说,“看我射中响铃,夺来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