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此各项原本财源滚滚的大好买卖定然大打折扣了哩。”
“小姑娘,休想吓唬我,我送的都是真品!”
“还有:本店又是太白先生的驻跸地,与他老人家的令名相关。而他老人家,既是宝物鉴赏家,又是有名的大剑客。”小美人不慌不忙,继续说,“我爹说了,若他闺女与阁下无法理论,便叫太白先生赶来主持公道。”
雷大胜恐慌了:“切莫如此!那李白为人最是豪侠,又嫉恶如仇!”
“阁下莫非要私了?”
“正是此意哩!”
小美人伸出五个纤细如玉的手指,曲来直去算了一番:“看在阁下常来常往的情面,这顿饭费用加上三倍,不然我爹定然告官去!”
雷大胜有钱无势,见事情闹大了,面对小美人的敲诈,尽管气恼,却也无奈可,说:“好吧!”
小美人欣喜道:“既协商妥了,奴特意吩咐伙房再加十道好菜如何?”
见雷大胜惶恐,又笑道:“阁下宽心,白送的!”
小美人言毕下楼,却给敢斗扯住了刨根问底:“小美人,你为何却在此处?!与秦基业那厮可是一伙的?!与他又是啥干系?!”
小美人挣脱出来,不恼不怒道:“敢问敢斗王孙方才哪来的勇气,竟敢挟持雷大胜独子,还砸这楼里的宝贝?”
宝卷赶紧过来说:“清理赝品的那是我,谢宝卷!”
“确然都是假货,若刘金斗诓骗姑娘,天打雷劈!”
小美人道:“真货也好,赝品也罢,总是你俩毁弃的。”
“那是!”宝卷笑呵呵道。
“砸了撕了,鄙店就像斗鸡给拔光了的羽毛,变成饭桌上的死鸡了。”小美人烦恼说。
“那你说如何是好?!”敢斗急切问道。
“若能作价赔偿就好了。”
“这决不成问题,”敢斗赶紧说,“我家有的是钱!”
“王孙手上可有现钱不?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敢斗搔头皮犯愁了。
宝卷兴冲冲说:“如何,我把自家赔与你做丈夫可好?!”
“去你的!”小美人不知哪来的神力,一把推宝卷老远。
“哎哟!”宝卷跌倒了叫喊。
小美人懒得看他,对敢斗说:“手头没钱可是人生最苦痛的事儿,对不?”
“是是!”
“那奴就不接着说金钱赔偿了。对啊,不如来个人力赔偿!”
敢斗惊喜:“你说!说说看!”
宝卷爬起过来:“哎哟哟,你不是小美人,你是母老虎!”
敢斗阻挡宝卷挨近小美人,说:“小美人,刘金斗听你吩咐便是了!”
“还有我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