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,而后从容说道:“宝卷王孙之说似有遗漏之处。”
宝卷心虚了,使劲眨着眼:“你说哪……哪遗漏了!”
秦基业放开封大人,从胸前掏出一张保存至今的赏格,交予他,随之对宝卷道:“王孙忘了说你与表弟私下里写赏格扔路上招来强人的事了吧?”
谢大人见封大人展开看秦基业给他的破纸,已然面色铁青:“什么赏格!”
宝卷惊恐万状道:“阿爷,姨父,莫听秦基业信口雌黄!确曾有赏格哩,却是这个秦基业以我与表弟的口吻写下扔在大路上的!”
封大人执着赏格的手因气愤而剧烈颤抖着,听宝卷如此说,又看了一眼,忽然将赏格塞在宝卷怀里道:“明明是你宝卷的手书!”
宝卷吓着了:“是我的手书,可底稿却是表弟写的呢!”
谢大人想说什么,封大人一边用手势制止他,一边问秦基业:“你说,当时到底怎地了!”
秦基业便从头至尾,说了封牧临死前发生的一系列富有因果联系的事。
听着听着,封大人脸色越来越难看,而谢大人生怕祸连自家,赶紧道:“雨亭啊,你可不能听信秦基业一面之词啊。此人混迹江湖久了,城府颇深,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?”
封大人望了望谢大人,见其一脸真挚。自然,从感情上讲,他更愿意相信秦基业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,但他又太清楚谢品章的为人了,于是一时之间难以决断。
但他提出一个宝卷最没法回答的问题:“为何是你的笔法,这赏格上的字迹?!”
宝卷又眨巴好一会儿的眼睛,忽然有了解答:“对啊,是秦基业模仿我的笔迹写的!”
对此,秦基业只能付之一笑,哈哈大笑。
“师傅所言句句属实!”突然,丹歌从里屋走出来,身上的绳索全然不见。
宝卷不知道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超影一直在暗中保护丹歌,见其被自己抓住,趁着二位大人和自己与秦基业对质,悄然从里屋窗户翻入去解救她出来。
他吓坏了,指着丹歌说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怎么……与秦基业勾搭成奸,帮衬他说话!”
“谢宝卷,你做人竟做到这种龌龊境地!”丹歌义正词严,“照此下去,总有一天,天不容你,地不容你,我丹歌也不容你!”
秦基业劝慰她说:“姑娘不可因这等全无影儿的指控而白白烦恼,再说二位大人自有头脑,自会计较事情的真与伪。”
二位大人窃窃私议一番,谢大人问丹歌:“姑娘,没想到你与秦基业打得火热,既如此,你如何教我与封大人信你?”
丹歌道:“师傅为了救回封牧王孙的性命,几番跟强人打得不可开交,差点也死了啊!奴家所说千真万确!若不信,二位大人可去宅门外,问明朵儿和其他小厮俺说的是否属实!”